这还只是抚摸。

    眯着泛红的眼,谢宵看着谢危典张开口,吞进去了他的龟头。

    落入到紧致温暖的地方,进入、深推,谢宵眼睁睁看着谢危典的颊边被顶出一个鼓包。

    身体和心理的快感到达临界,就会射精。

    因此理所当然地,连一分钟都没忍过,谢宵就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很好。

    理智告诉他,很好。

    各种意义上,全完蛋了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被猛地射进嗓子眼,说没懵是假的。

    伺候过的嫖客哪怕几把再短,也没有早泄成谢宵这样的。简直跟个处男一样。

    “咳,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连忙抽出的几把还在射精,谢危典一边咳,一边被溅到眼睛,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拉住谢危典准备揉眼睛的手,谢宵还在深喘。小腹抽动,可人却已经面色潮红地冷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何止是冷静,谢总说实话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比弟弟很熟练更绝望的是?

    ——是在弟弟面前早泄。

    抽来了纸,都这时候了,谢宵,可能也是破罐子破摔了,他心里却居然分神了几秒,觉得可惜。

    可惜就要擦掉他颜射在谢危典脸上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“忘掉!然后滚回你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口吻是粗暴的,擦拭是轻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