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谢宵咬牙咬得头痛,缓缓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最顶级的心理医生提供的报告不会出错,那些令人窒息、震怒、难以置信的字眼再次浮现在脑海里。

    “性侵”、“年长者”、“洗脑”、“抛弃”……以及“最好不要再刺激他”的警告。那是谢宵最近连日的噩梦。

    还有什么比恋的童是自己亲弟弟更绝望的?

    ——弟弟非常熟练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谢宵是目前已知的唯一能抱住的大腿,所以谢危典自然是勾引地很卖力。

    骨骺线还没闭合,17岁的谢危典有一副还在成长的骨架。似乎是被青涩的身体感染,他连手活都带着青涩。

    大骨架、长舒展,筋脉在手背上健康地绷起,手指在男人的性器里流连。抚摸过阴茎,按过会阴,揉搓囊袋,宛如把玩着艺术品,谢危典很认真,看起来不色情,却又因此才色情。

    谢危典的手活很好。轻重缓急、节奏停顿,每一秒的呼吸都能带来更深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”沉默里只有两人都呼吸在交缠。

    活到这个年纪,谢宵虽然还是个可悲的处男,但要说没给自己撸过,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可没有哪次的感觉和现在一样。

    脆弱又坚硬的东西被握在只有一点笔茧的手指里。对方明明能轻易折断他,可征服感和舒爽令他感觉不到害怕。

    上。

    下。

    揉搓。

    按捏。

    再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陌生的皮肤仿佛粘连在了一起,谢宵克制不住地加深了呼吸,小腹收紧,马眼分泌出液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