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位仿佛一瞬间倒转了,谢危典眯开通红的眼,甚至有种在俯视谢宵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忘掉?只是互相帮助,小事,谢总。”他说的时候是笑的,吐字清晰。嘴角挂着白浊,嘴里是空的。

    吞下去了吗?吞下去了吧!

    盯着那两瓣唇,谢宵人看着还是冷静的,其实走了有一会了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很拘谨地没动,但嘴里已经下意识阴阳怪气了:“呵,互相帮助。难道还要我给你……吗?”

    脸擦完了,谢危典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下他真的是俯视着谢宵了。

    从胸到小腹,过近的距离让谢宵再次直面了谢危典的身体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这没有分寸感的几天同居生活里,他几乎每分每秒都会被无防备的谢危典这样暴击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谢总。多给我打点生活费就行。”荡着外套一样的浴袍,谢危典适当提醒,乖巧地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藏进头发里的精液已不可考,微微发红的膝盖是唯一的痕迹。

    谁能看得出谢危典刚刚给人口交过?

    谢宵沉默地坐在沙发上,除了阴茎外露,其实并不多狼狈。

    他不瞎,他当然看得清,谢危典没硬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男人一有钱就变坏。古人诚不欺我。

    打开存折,数一遍余额,谢危典安详地闭上眼,想的是今晚要去老东家会所狠狠消费多少钱。

    谢宵没收了他所有的通讯工具,于是口交的尾款以存折的形式结算了。

    他已经超过16岁了,有3张副卡,分别挂靠在谢家其他三个男人名下。

    磁卡看不到余额。天知道谢危典翻了多久,才翻出来对应存折,麻烦谢宵的秘书把卡上的流水都给补上的。

    金钱令人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