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,格伦。”又是一天早上,格伦还在睡觉,听到埃德温开门的声音,立刻灵敏地从软垫上爬起来。尽管他已经退役,但雇佣兵的警觉还在。埃德温点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,马厩窗户的遮光板缓缓地向上收缩,屋顶也慢慢打开露出天窗。遮光板取代了窗帘的作用,格伦觉得这很像埃德温的性格,冷淡果决,毫不委婉。他猜测这种智能家居造价相当昂贵,埃德温明显不愿意借别人之手照顾格伦,连带给他订制的各色用品也越来越多。格伦从地垫上爬起来,笔直地马姿站立着,埃德温打开围栏的门,给他套上脖革,然后牵到院子里。

    和往常一样,他在马浴池里洗澡。埃德温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深入后穴,伴随着水流润滑,将鹤嘴头插入软和的穴口,为他灌肠。格伦已经很习惯了,他温顺地站立着,任由花洒的水淋上他满是鞭痕的大屌。他这几天一直被蒙眼训练,埃德温的要求极高,他挨了不少鞭子。也是从那一天起,他的阴茎已经不再被允许排尿了,只能在被埃德温抽得雌阜麻痹后,不受控制地一边爬行一边失禁。然后埃德温就会暂时放过他红肿麻痹的穴口和尿口,转而抽打可怜的巨屌;他那根引以为傲的猛物被抽得满是皮拍鞭痕,和紫黑卵蛋一起左右乱晃着,却总是硬当当地挺在小腹前,因为不能射精的缘故,甚至还粗硕了一圈。

    内外清洗干净后,格伦被主人牵到马厩旁的遮阴棚下吃早餐。他一边咀嚼着面包丁和炒蛋,一边感受着埃德温的手指探入水嫩的雌穴,敏感地微微一动,埃德温的手立刻抚上他后背,“嘘,小乖乖,别动。我在检查。”格伦很受用地哼哼,克制住自己不动,低头啃食菜叶。他基本已经习惯了像真正的母马一样,一边吃食物一边被主人检查阴穴,丝毫不担忧主人是否会伤害他。他感觉到肥厚的褶皱被慢慢撑开,埃德温又加了一根手指,三根了——然后是四根了——埃德温说过他的骨盆很宽大,穴壁的容量比普通女性好得多,即使把手指全部伸进去也不会受伤。格伦感觉有点不适应,埃德温好像探得太深了……他每天早晚两次都会被埃德温检查雌穴和阴茎,已经习惯了手指进出的感觉,但这一次几乎半个手掌都探进去了。内里第一次被破开的感觉让他小腹发酸,穴壁也涨得厉害。某个微微凸起的肉环被手指轻轻一按,格伦敏感地马嘶一声,上半身猛地一挣,主人的哄声立刻从背后响起:“好了,好了,别动。这是你的子宫口,感受到了吗?”说着,手指又轻轻一挠,格伦不受控制地仰脖马嘶,大腿软得发抖。主人一边摸着他的后背,一边慢慢地把手往外抽,到穴口时发出淫荡的“啵叽”一声,一小股粘稠的淫水跟着手指涌出来。埃德温脱掉手套,来到前面抚摸着格伦的头看他吃食。格伦咀嚼着食物,偏头去蹭埃德温的手心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要上班了,小家伙。”格伦正蹭得开心,突然听到埃德温的声音这么说。他先是怔忪了一瞬,然后呆了十几秒,终于想起自己并不是全职奴隶,而是只休假了半个月。他回忆了一会,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,完全没有感觉自己已经在埃德温家待了那么久。看他不回答,埃德温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的休假结束了,格伦。你今天得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格伦感觉到深深的不舍涌上心头。当埃德温的马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,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学会了几个基础的命令,在不遮住视觉的情况下,能够很好地驮着主人按照指令行走。虽然蒙眼行走他还没达到埃德温的标准,这几天来都在挨鞭子,但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在进步。格伦郁闷了一会儿,不得不开口道:“是,主人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。格伦从来不是聒噪多话的人,埃德温显然也不是。终于埃德温又开口了:“你今天下班搬东西过来吗,格伦?”他和格伦只约定了15天的短期住家时间,并未对之后进行规划。

    格伦呆愣了一下,连忙脱口而出:“当、当然!”他抬头紧张地看着主人,意外地发现埃德温脸上浮现一丝笑。格伦马上明白了,埃德温是满意他的——正如格伦喜欢这个主人一样,埃德温希望他能够长住下去。

    “我会让人腾出地方放你的东西的,格伦。”埃德温说。

    格伦没有回答,他专心地用头在蹭埃德温的手心。他的主人一向很贴心,和他独处时,埃德温的目光几乎不会从他身上离开,他的所有需求都会被主人第一时间满足,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,更不需要发声,只要默默接受就好。埃德温等了一会儿,宠爱地揉揉他的脖颈,又绕到格伦身后。

    格伦继续吃他的早餐。他听到身后有什么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,但他很安心地继续吃着。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贴到了他的阴阜上——格伦不明所以地转头,看到埃德温正用一大块雪白的东西包住他的下体。是成人纸尿裤。

    “你总不会想在公司尿裤子吧,格伦?”埃德温看出格伦眼里的惊诧,解释道。

    格伦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使用成人纸尿裤的一天。他羞耻得涨红了脸,出言争辩:“我不会失禁的,主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当上了层保险好了。”埃德温说。格伦明白主人的意思。他做雇佣兵的时候接过一次任务,运送几匹顶级资质的赛马——这些大个子动物的市场价格,丝毫不输于等重量的黄金,很容易引来抢夺甚至暗杀。在那次任务中他还学会了其他知识:和猫狗不同,马是不会憋住到特定的地点排泄的,它们随时都有可能释放;因此在轮船上运输时,都会给赛马包上特制的纸尿裤,以避免粪便掉落在笼子底部,在数天的运输过程中引来蚊虫,传染疾病。尽管能理解埃德温像照看一匹马一样照顾他,格伦还是难掩羞赧,他问:“那我能去厕所吗,主人?”

    埃德温顿了一下。“可以。但是要提前跟我说。”格伦立刻点头。

    格伦注意到埃德温给他包纸尿裤时刻意绕开了大屌,只包裹住女性尿道、肉逼和肛门,不过屌根始终扣着阴茎锁,因此他无法用男性器官排出哪怕一滴液体,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。然后他被主人带到一楼的房间里,换上来时的衣服,半个月里第一次像人一样站起来。衬衫和西装套装已经被干洗过,格伦舒服地动了动肩膀。

    “下班见,小母马。”格伦注意到埃德温并没有改变称呼,这让他下腹一阵火热。自己明明西装革履,高大笔直地站立着,却被另一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男人称呼为“小母马”。埃德温给他的手腕扣上一个黑色的表带,说:“我会检测你的心率、消耗、行动路线和饮水情况的。”然后他给格伦的耳朵里戴上无线耳麦,“按一下按钮,我会一直在线。”最后,主人将一个三层食盒交到他手上。“你的午餐,小马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您,主人。”

    埃德温点点头,送他出门的最后,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:“我今天在家,格伦。”

    “是,主人。”道别后,格伦驾车离开了这幢郊外庄园。还没到公司,他就忍不住按下了耳麦上的按钮。

    “主人。”格伦眼巴巴地说。其实他才离开不到半小时,但是已经有点想念埃德温了。他听到埃德温清冷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:“我在,小马。”格伦干巴巴地聊了几句,然后故意没有按按钮,埃德温也没有挂掉,即使两人都没有说话,但通讯始终保持在线状态。

    格伦自己开了家安保公司。虽说是公司,其实常驻的只有几个秘书、会计和客服,大部分外派接单的都是退休雇佣兵,平时不会来公司朝九晚五应卯。他休假期间,大部分日常事务都交予副总了。格伦来到公司,与下属们打了招呼,处理好几项必须由他经手的事务,和重要客户电话联络完感情,一上午就过了大半。他决定休息一下,同时不得不直面另一个问题:他的膀胱已经到了爆炸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