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个上午,如果他没有按时间饮水,手腕上的检测仪就会“滴滴滴”地警告,只有喝下足够的水,它才会暂时静止。经过一个早上,这些水都渐渐汇聚进他本就充盈的膀胱。他上一次排尿还是在昨天晚上,雌阜被马鞭抽得麻痹,断断续续在草地上尿了十多分钟,才排干净了里面的液体。按往常来说,今天上午他就会再次在马鞭的抽打下,把积蓄了一个晚上的液体尿出来。早上灌肠时他已经感觉到尿泡的充盈了,但格伦是个意志坚强的猛男,他对于坐在马桶上像女人一样撒尿充满心理抵触,所以一直默默忍耐着。不过现在,他已经憋到极限了。

    “主人,我想……尿尿。”格伦嗫嚅了半天,终于在耳机里提出申请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埃德温很快回复,并没有为难他。

    格伦立刻起身去了楼层尽头的卫生间。他的公司在写字楼的第16层,只租了1/3层楼的位置,和其他几个公司共用这层楼的茶水间和盥洗室。他走进一个隔间,脱下裤子,解开纸尿裤,然后坐在马桶上。逼口因为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微微蹙缩,内里的女尿口也软嘟嘟地鼓着,但格伦惊恐地意识到一个事实:他控制不了他的女性尿口张开。

    这真是太糟糕了,但又在情理之中。在过去的三十年里,他都是使用男性器官排尿,那个未发育的小小的雌穴和尿道基本就是个摆设,任何时候他想撒尿,张开的都是阴茎的马眼。格伦努力感受自己的雌尿口,但徒劳无功;他试图做出排尿的动作,但除了膀胱里的液体愈发翻江倒海以外,他还是无法用雌口排出一滴液体。他憋得涨红了脸,低头观察自己的尿口,上面还留着昨天的鞭痕,似乎是被抽得失去知觉还未恢复过来。终于,格伦在耳机里痛苦地小声吐露:“主人……我尿不出。”

    埃德温的声音轻而柔和:“我想,作为一只刚成年的小母马,遇到这样的问题也是有情可原。穿上裤子吧,记得把尿布包好。”

    格伦又努力了一会儿,不得不接收现实,把裤子穿好回到办公室。他已经憋尿超过12个小时了,膀胱里的液体简直随时都会爆炸。但他的确控制不了自己的小尿口张开,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。即使是这几天用雌孔排尿,也是被埃德温的鞭子抽到失禁地尿出来……格伦坐下来,越是被憋涨的痛苦折磨,越是想念埃德温的鞭子。

    有人敲门,格伦勉强振奋精神,两位会计推门进来,送来了刚做好的公司明年的全口径预算。格伦一项一项和他们核对,注意力暂时从酸胀的小腹上转移,让他稍微好受了一些。

    他们花了二十多分钟讲完第一页,翻到下一页,第一条就是差旅费。格伦想起自己身后的柜子里有去年的文件夹,“这一项差旅费,我这里有去年年的记录……”他站起来往后走,刚迈出一步,突然间身体一僵,在原地静止了几秒。

    两位会计以为老板想到了其他事情,不由得出声问:“怎么了,boss?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,没什么。我想起来文件以前好像被我拿出来了,不在那里了。”格伦艰难地说,僵硬着身子往回走,坐下来时虚软地扶了一下桌沿。就在刚刚站起来的一瞬间,他感觉两腿之间一阵温热,膀胱内的液压似乎终于超过了女性尿口的承受极限,竟然自发地失禁了。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那处可怜的小口,与之伴随而来的是潮涌般的酥麻快感,他爽得差点就要翻起了白眼,但还是强拉着自己不沉浸在失神的快感里,勉强坐了下来,脸色放空了几十秒。

    “Boss?Boss?”在会计担忧的问询声里,格伦总算被稍稍唤回了理智。他艰难地启唇:“没什么……我刚刚有些头晕。”他憋了太久,足足尿了一分多钟,在这个过程中他完全说不出话,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露出异状。见他沉默着,会计们以为老板在思考,其中一个还帮他倒了一杯水,全然不知老板的雌穴已经抽搐着绞紧,又喷出了一小股淫液。等理智稍稍回笼,格伦终于干涩地开口:“抱歉……我失态了,是以前留下的旧疾。请让我们继续吧。”

    会计们都知道老板曾经的职业,理智地没有多嘴,继续谈论工作。格伦饮尽一杯水,支撑着精神继续完成预算的核对。这可相当不容易——因为干性高潮的余韵,他的爽得大腿都在发抖,每次,嫩红的尿口微微抽搐着又吐出一两滴,身体就会跟着打一个尿颤。等讨论终于结束,会计们起身离开后,格伦立刻向后仰倒在椅子上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脸色空茫而潮红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小家伙?”耳麦里的主人适时地发出声音,淡淡地询问他,“尿裤子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,主人。”格伦略显羞赧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尿的?”

    “刚刚讨论的时候。”格伦说。他的内分泌一向旺盛,积蓄了超过12个小时的尿液现在积存在成人纸尿裤里,热乎乎地感觉极为明显。格伦还想再说点什么,埃德温提醒他:“你该吃午饭了,格伦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格伦拿出主人早上递给他的食盒,里面是一整盒沙拉——埃德温任何一顿都不会忘记给他的马投喂新鲜蔬菜,格伦已经见怪不怪了——另一盒里有土豆泥、羊排、鸡肉卷饼和玉米片。格伦把熟食用微波炉加热,在办公室吃完了午餐。

    吃完饭他又处理了一会公司事务。格伦有些心不在焉,平时这个时候,吃完午餐太阳很烈,埃德温就会在院子里的凉亭下和他一起休息。地上铺了凉席,他像马一样侧趴着,埃德温的长腿搭在他身上。埃德温会看书,有时候也会和他一起小憩,被主人陪伴着睡午觉真是舒服极了。

    格伦一边工作一边回忆前几天的日常,越想越烦躁,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思春的少女。他对副总和秘书安排了几件事,看看墙上的挂钟,时针居然才刚指向2。思绪转回了今天早上出门前……埃德温说他今天在家。埃德温说他今天都在家。

    埃德温没有和他说“五点见”或者“下午见”,而是他今天都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