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是黄萱茹自己攀咬呢?

    毕竟南安侯府的名声,都已经臭到他面前了,黄萱茹的话,可信度也不是很高。

    就这样,短短瞬息之间,元贞帝已经在心底为秦丰业脱罪。

    这时,韦贵妃急忙补上几句:“秦太师,你表现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那么把尧儿往白府马车引的那些人出自秦府一事,又当如何解释?!”

    元贞帝眼中尚未完全消散的冷意再度聚起。

    他问:“秦爱卿,你说说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
    秦丰业目光一闪,继而缓缓磕了一个头。

    他说:“臣无法解释,但这些人究竟为谁指使,臣会查得一清二楚,给陛下和九殿下一个交代!”

    元贞帝看着双方,又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他也不明白,究竟谁对谁错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,一名内侍捧着厚厚的一摞奏折走进来,躬身行礼:“陛下,这是朝中列公弹劾九殿下的急奏,还请陛下过目!”

    秦丰业藏在阴影里的面容,露出一丝诡笑。

    虽然黄萱茹的口供将他打得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然而自从他知晓九殿下当街杀人那一刻起,他的目的就很明确,那便是利用此事,将九殿下拉下马。

    因此他做了充足的准备。

    就算黄萱茹的口供叫他染了一身荤腥,那又如何?

    大不了事后找几个替死鬼,给陛下一个交代就行。

    而朝中大臣的折子,则会把事情推到真相已经不重要,且必须处置九殿下以安民心的境地。

    所以九皇子刘尧,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。

    便是那白家的女子,也必然死无葬身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