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忙不迭跪下,急声说明情况。

    许宴舟走了进来,“让她们下去吧,商序是忧思过度才如此。”

    原来从陆棠离开,许商序就开始吃不下饭,肉眼可见的消瘦,忧思成疾又染了寒气,一病不起。

    三个赤脚大夫都来看过,开了一些药,这几日仍旧不见好转。

    “染了寒气?”

    许宴舟叹了口气,“说来也怪我,你走以后,他日日去府门张望等待,我那几日不在将军府,婆子小厮都拗不过他,于是就……”

    陆棠震惊之余又有些感动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她明明说了半月即回,他怎么会如此不安忐忑。

    许宴舟沉默稍许,才沉沉说道:“他母亲毒发身亡时,念他年纪小,不敢说出实情,便哄他说母亲去了远方,稍大一些他才明白过来。他父亲出征之前,也和他说过类似的话,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
    陆棠呆了呆,难怪她离开的时候,许商序反应那么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