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雎推了人,浮盈绝不会善罢甘休。闻面大人,一会儿我将花雎带到大人面前,你一定要为他求情。”宫恒正押着花雎,嘴里光明正大地说着,“此事非同小可。”

    花雎翻起白眼:“我怕他不成。推便推了,我这是以牙还牙。许他们打闻面,还不许我打回去?”

    “方才那是二公子的灵人,二公子护短得很,你一介弃灵,当要注意身份。”

    花雎怒道:“去他娘的身份,我训下人时,他还是他爹棍子里的白精呢!”

    闻面蹙眉:“我……司南泊现在对我不管不顾,他不会听我求情的。”

    宫恒正直言不讳:“只要您说愿意和他复合,他什么都肯做。”

    闻面冷哼:“别说的我很重要似的。他只是心血来潮罢了。”

    三人踱至主殿却被两名灵仆拦了下来,灵仆瞧见宫恒正,便谄媚又抱歉地说:“主子在里头办事,宫大人可能要等上几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花雎闻言立马嚷嚷:“放了我!宫恒正你个傻蛋!”

    宫恒正也立马捂住他的嘴:“你别嚷嚷。”

    “谁……谁这么放肆……在外头喧闹?”屋子里传来模糊断续的声音,两名灵仆闻言立刻下跪。

    “回主灵,是宫大人与两名弃灵。”

    屋子里静了一会儿,又听那声音微颤着命令:“放他们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又是搞哪一出?特意让我们欣赏一下他们做?”花雎极其不满,直接挣开宫恒正的束缚。宫恒正倒不是怎么惊讶,他和花雎交过手,知道对方看似柔弱,其实武功极好。

    三人推门而入,扑面而来是一股浓烈的甜腻气息,接着便瞧见纱屏后一副淫靡至极的画面:司南海坐在蒲团上,盘着一条腿,竖起一只膝盖,身着浅金薄纱的灵人伏在他胯间,正在用自己的喉咙为他释放欲望。灵人不得不翘着圆软的屁股,金纱之下那嫣红的肉洞含着一根羊脂玉玉棒,玉棒不动自钻,每每深入灵人都会全身颤抖闷声呜咽。

    司南泊却是神色泰然,只是微微有些气浮,他正在给右臂的伤口上药,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
    闻面面色煞白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。”司南泊拿起绷带,缓慢从容的缠起伤口,冷淡的眼眸不经意瞧见闻面,突地,他蹙起眉头,伸手按住胯间那颗玲珑的脑袋,垂眸顶了几下,灼热的阳精尽数射在灵人喉咙。

    精疲力尽的灵人被折磨得涕液直流,却没有一丝抱怨的神色。司南泊将自己那根巨粗的东西抽出来,将美人的肌肤当做绢布擦干净,接着将取精器从灵人胯间取下。

    主灵软在他怀里,许久过去,腿间嫩肉依旧磨合,整只灵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宫恒正有些被惊讶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