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景栖得意道:“你知道个屁,这叫勤俭持家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,我这差事办的如何。本探花郎出手,必得万无一失。”

    盛景栖没好气的说:“滚你丫的,让你去刺他的眼,还能说漏嘴,瞧把我打的,都青了。”

    林时清幸灾乐祸:“呵,该,谁让你这么欠揍,想出这么个馊主意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现在外头的确有些风言风语的,你再不做些什么,可真收不了场。”

    盛景栖端过茶盏,喝了一口,慢慢的说道:“我本来就没想收场。”

    林时清一听就炸了:“怎么个意思?你真不打算娶妻生子了?”

    盛景栖:“恩。”

    林时清怀疑这人是被打坏脑子:“开什么玩笑,这种事由的了你?圣旨一下,你不娶也得娶。”

    盛景栖把茶盏放回桌上,向后靠进椅背里:“这就不用你操心了,我自有主意。”

    林时清这会儿真觉得自己这好友脑子坏了,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我知道你是为了殿下,不娶妻就不娶了,可你将来要是坐那个位子,若没有子嗣你拿什么堵住悠悠众口?”

    盛景栖认真的看向他:“时清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可如果我有妻有子,那小燚算什么呢,他好好一个神明,怎能用妾室辱没了他?”

    “易地而处,若是让我看着小燚和别的鸟生蛋,我怕是忍不住会动杀心,又何况是他。”他眼睛复又低垂了下去,喃喃道,“朱雀可是最小心眼的鸟。”

    林时清认命了,也不劝了:“那将来你真的得了那个位子,天下人对他口诛笔伐,说他妖媚惑君怎么办?”

    盛景栖抬头噙笑,褪去了周身的锐气,似是期盼的说:“那我必会把他奉上神坛,昭告四方,娶他过门。”

    丹燚抱着一堆的画卷回了府,彻夜难眠,干脆坐起身对着烛火一张张的鉴赏起来,他拿起一副随意瞅了两眼,扔在火盆里烧了,嫌弃道:“太丑了。”

    复又拿起另一副,“太胖了。”

    “啧,怎么还大小眼。”

    “露这么多,勾引谁呢。”

    “太瘦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太小了,十三凑什么热闹,都没长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