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和扪心自问,为什么azj那时候没有趁醉给狗卷棘来一脚?

    就算醉鬼发疯,那是他发疯的理由吗?

    作为一个照料人的,他怎么能在别人意识不清的时候就趁虚而入呢?

    第三处咒纹久不见天日,仿佛也比其他两处更为贪婪,当脸颊两侧的蛇目咒纹在轻轻磨蹭,或者贴住她膝头就满足的时候,它带着与生俱来的潮湿的热意,如同azj野兽标记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,来回缓慢踱步,步伐丈量过每一寸自认为的领土。

    领土反抗了。

    领土反抗失败了。

    领土暴动了。

    夹杂水声的细小啾声暂停,狗卷棘抬起那双明亮而无辜的眼睛,“大芥?”

    【清醒了吗?】

    【没关系】

    狗卷棘仿若无事地放开清和的足踝。平时清亮的声音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
    “你渴了吗?要喝水吗?”

    该喝水的是他才对,哑着这把嗓子说话是什么azj意思。但因为发问的是言灵,清和说出了自己的心底话。

    “渴,要。”

    【醒了啊。】

    狗卷棘露出狡猾的笑azj,带着被他自己揉乱的睡衣,起身去给清和倒蜂蜜水了。

    水碗递到清和唇边。他坐在清和身边的时候,软垫凹下去了一个窝。

    “你要吗。”

    “鲑鱼子。”

    他咕噜噜一口气喝了剩的半碗,略微苦恼地皱了皱眉头,唇线抿紧,两侧的咒纹随之一绷。

    【糟了,蜂蜜没完全搅拌开azj,全沉在底部了,甜得要命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