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和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,就听他想——

    【给清和吧。】

    清和:???

    不等她反应过来,坐在枕边的狗卷棘就朝她俯下。

    蜂蜜的确没有化开azj,过于甜而稠了,咽进嗓子眼里的时候,几乎甜到发辣了,可恨那第三处咒纹,自从被她闹过后,仿佛激活了什么azzj处。

    故技重施。他在间隙中,微微喘着问,“甜吗。”

    清和只得回答。“甜。”

    青年替她将拨乱的发丝理到耳后,忽然背过身在床头柜写了些什么azj。

    为了方便狗卷棘,床头柜一直都备有便签本和笔。

    清和打算给自己省点事,本来醉后脑袋就发飘,更不适合听狗卷棘的心音了,她怕自己憋不住上火,真把人轰出去。

    刺啦一声,狗卷棘撕下便签举给她看。

    “清和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甜吗。甜。清和的味道。

    面对狗卷棘闪烁笑azj意的双眼,清和再也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觉得醉了后很累,让棘照顾太麻烦了,让我睡沙发吧。”

    【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。我睡沙发都不会让你睡的。】

    太好了,你给我去睡沙发吧。

    清和抓住狗卷棘的衣襟,自下而上缓缓眨着眼睛:“棘,如果你在,我会不安地睡不着的……”

    在沙发上铺好床单,给自己盖好被子的青年,无论如何也想不通,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地步的。清和拽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舌上,但是身旁已经没有那个人的温度。

    不管他怎么想不通,身体素质优越的咒术师还是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他所不知晓的是,清和正筹划着如何实现将他一脚踹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