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敛月,你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痛苦吗?”

    她又何尝不是?

    经历着看似无心无肺的轮回,其实她又是多么害怕伤口一不小心暴露在炽热的目光下,又或者再一次沦为别人的笑柄。

    周围的嘈杂不减。

    虞敛月几次眺望窗外,那个南妍妍却消失了踪影,是心虚还是蓄意都不重要了,如果南妍妍有过与沈恪之产生那种关系的念头的话——

    那她就也沦为了活在阴暗面的人。

    黄梨木的钟表已经靠近了1:40。

    最后的最后。

    她回眸,审视起身边几欲再度靠近她身体却有双手撕扯着床单的男人。

    白色衬衣不再是一贯的一丝不苟,最上面的扣子不知何时断裂的,无限春光旖旎,她目光渐渐上扬,逐渐看见他扭曲后而又继续挣扎的脸,额前的发丝缭乱,仿佛他们已经做过了什么。

    最后一个小时的消磨时光——

    虞敛月转变了心性,这不过是个不会牵引她回到卡车出没地的最好办法。

    有人把他亲手奉上,那她为何不能受用?

    “沈恪之,别急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要走?”

    “不走。”

    虞敛月慢条斯理地解开开衫的每一个玛瑙扣子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,你明知道我可能对你会做什么,只要抱着你,或许再过一阵子我就会好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沈总亲自到我床上——”

    虞敛月勾唇,“我何不能物尽其用?”

    “不过,我要在上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