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,是她这半年表演得太过不留痕迹,以至于让沈恪之误解她对他的心思。

    她能听见他在她身旁男人喘气声。

    抑或是想要压制而压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沈恪之,我们何必再沾染这一层男女关系?如果我们做了,你觉得我还可能会毫无负担地回来看沈攸寒吗?”

    “其实,你心里也早已清楚,我们的分道扬镳是情理之中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虞敛月手腕在席梦思上撑起,试图失去他的温度,眼底愈发淡漠地说,“何必呢?”

    “我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沈恪之终于得知日复一日的压抑强压不了心头燃烧着的火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虞敛月思绪渐渐抽离,始终走向1:30。

    还有最后一个半小时。

    “你头上冒虚汗,我去给你拿毛巾。”

    可不管辗转间,男人欺身压在她身上,她一点也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虞敛月,别走。”

    他疯了才会想到这种挽留她的方式。

    可他只有不断从她滚烫的身躯里闻到熟悉而无法抗拒的气息,他才能继续存活似的。

    虞敛月这时才像是直视这个浮出水面的答案。

    就算沈恪之不让她走,以沈恪之的高傲,也断然不会将一个女人压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那么做的话,他或许五年前她从美国离开的时候,他就那么做了。

    沈恪之从男人的生理学角度来讲,是理性的,还不至于用下三滥的手段挽留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他估计是被人下了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