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俊帅气?

    邓酌心里别提多酸爽。

    我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吗?

    哎呀!伤口疼。

    刺客抓到了,帝师人选也定了,在邓酌养伤期间,宫里宫外算是安静了一阵子,可何姝的心里却反而更乱了。因为自从邓酌擒拿刺客之后,宫里的宫女们就好像集体犯了花痴病,一个个的只要谈及邓酌就满眼闪星星。

    何姝还经常听见有小宫女们私下里议论,相互间揣测着邓酌的喜好兴趣,尤其是对女子的偏好。她还经常听见她们想要找机会表白,争相要做他的对食。

    听了这些话,她别提多难受,抓心挠肺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天一大早退朝后,何姝本想散步回宫,却在半路上,又看见两个小宫女,忙里偷闲的坐在一院子内的水井边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邓厂公已经很久没在宫里走动了,不知伤养的怎样了?”一个十六七岁的粉衣小宫女,手执一本小书,魂不守舍的道。

    另一个蓝衣小宫女揪着一朵花的花瓣,漫不经心道:“你就别瞎操心了,厂公伤势如何,再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关心的。你操心也没用,人家邓厂公连你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呢。”

    粉衣宫女红着小脸,“人家也没说要厂公记得我的名字,我只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做厂公的对食?”蓝衣宫女半打趣的道。

    一句话,可把这粉衣小宫女给说了个满脸通红,当下朝蓝衣宫女抛了朵花,“叫你胡说。”

    “谁胡说啦?难道你不想?”

    “才不想呢。”粉衣宫女低头嘟嘟囔囔。

    “厂公有才有貌,试问这宫里的宫女,只要年纪相当的,哪个不想给厂公做对食的?唉。”蓝衣宫女无奈叹气,“只是身份悬殊,咱们呀,连想都不要想的。”

    粉衣小宫女皱着眉头打量蓝衣宫女,“你不是一直盼着出宫嫁人的吗?怎么倒也惦记着给人做对食了?”

    蓝衣宫女不以为然,“那是看和谁比了,若是厂公瞧得上我,便是宫外的富家公子,我也看不上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不在乎他是个太监?”

    “太监又如何?对我好就行了。哪个女人还真在乎房事啊。就算在乎,不还有……”蓝衣宫女说着,附在粉衣小宫女耳朵上低语。

    粉衣宫女一听,顿时脸涨得通红。“哎哟,你说什么呢?没羞没臊,不与你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