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台上的幕布缓缓拉起,《牢笼里的禁断爱》演出结束,中场休息10分钟后,下一幕芭蕾舞表演《天鹅湖》即将拉开帷幕。

    黑暗的观众席里,亨利始终贪恋地在执事的怀抱中沉沉地睡去,在执事温暖的怀抱里,感受着执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,粉嫩的嘴唇带着甜腻的笑容,周围的一切吵闹仿佛都化为乌有。

    在小少爷和执事的后一排,总经裸露着下半身,浑身发抖地坐躺在首席调教师的怀抱里,湿漉漉的西装裤再次被粗暴脱下,随意地扔在座位一旁。

    “嘘,乖一点,总经理,如果被前排的小少爷发现了可怎么办?小少爷会容许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继续担任帝国男奴馆的总经理吗?”

    首席调教师咬耳朵似的,贴近经理白皙的脖颈,左手摩擦着他棱骨分明的下巴,修长灵活的右手,两根手指勾进总经理的甬道内,揉捏着他体内沾满着精液的湿纸巾,弯曲的手指,时不时勾挑按压到总经理的G点,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。

    “嗯,嗯,我,嗯”

    总经理紧咬着红嫩的下唇,令人骨酥的呻吟声压抑不住地细碎溢出。上半身依旧衣冠楚楚的他不自觉地扭着腰,刚刚在壁尻墙里被小少爷反复抽插进入过的地方余温未消,再次本能冲动地渴求着更大的粗壮进入甬道,带他重温壁尻墙里铭心刻骨般的高潮。

    “又想要了?真是一只浑身发骚的贱狗,男奴馆的头牌男奴都没您这么骚。”首席调教师勾了勾唇角,冷声嘲讽道。

    脑海中仅存的理智让总经理羞愧难当,冷艳却充斥情欲的面庞,情迷意乱地深埋进首席调教师的怀里,失神的双眼羞愧胆怯地不敢与怀抱自己的人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情欲的热意一阵阵涌过全身,被小少爷重新设计剪裁的黑色开档内裤下,从来都是总经理用来操人的性器再次充分勃起,龟头的顶端缓缓流出透明的淫汁,随着身体的扭动,沾染到首席调教师的深色衬衫上,拉出缕缕银丝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在总经理狭窄温热的内壁中转圈搅弄着,刮取着淫水涟涟的体液,发出潺潺水声。随后,首席调教师将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,粗暴地塞入总经理的口中,情迷意乱的总经理在欲望的驱使下,脸色绯红,唾液疯狂地分泌,淫靡地饥饿吮吸着嘴中的手指,灵活的舌头无师自通地上下舔舐。

    “慢点吃,慢点吃,小公狗自己流的骚水就这么好吃吗?总经理阁下。”首席调教师抚摸着怀中尤物的后背,催人心魂的低音,缓缓回忆道,“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,您穿着一丝不苟的正装,手里拿着皮鞭,训斥着一个刚入门的调教师。那时,我就想这人真是一幅装腔作势的拽样。可,您越是装腔作势,越能激起我想操您的冲动。每天都只想扒光您一丝不苟的正装,将文质彬彬的您狠狠地压在身下,让您哭叫着求我操。哈哈,说起来,我还真应该感谢我们纨绔的小少爷。”

    总经理羞愧地听着首席调教师的耳语,强健有力的双腿裸露地敞开在空中,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,无力地躺在首席调教师的怀里,翘臀感受着调教师勃起的阴茎,双手放荡不堪地隔着衬衫挤弄着自己的乳头。

    首席调教师弯下腰,带着好闻的白茶味香氛,香气拂过总经理的耳边,动人心魄地低声问道,“小骚货,想要吗?”

    观众席内,黑暗环境里的淫声四起,令总经理只想不管不顾,抛下一切世俗顾忌,虔诚地屈服于肉体的欲望。金丝眼镜下,他紧闭着双眼,脑海里一幕幕像电影似地滚动播放着,平日里首席调教师工作时,面对奴隶的性感威严模样。

    幻想中,一个虔诚地跪在首席调教师面前的奴隶,口中吮吸着首席调教师的巨根,扭着屁股,兴奋地取悦着自己的主人。可是后来,奴隶的脸慢慢模糊,直至变成一个恐怖的无面人,总经理惊恐地睁大眼睛,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。刹那间,奴隶的脸再次清晰。

    那张奴颜媚骨,为首席调教师口交的脸,尽然和自己的脸缓缓融合,直至融为一体。总经理化身成那个虔诚的奴隶,迷恋深情地看着眼前的首席调教师,跪伏在他的身下,双手紧紧抱着调教师的小腿,像野狗一样,下流不堪地将自己的阴茎一下又一下,快速地摩擦在调教师的西装制服裤上,淫荡地高声叫唤着,翘着屁股,扭着腰,喷射出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,弄脏调教师的深色禁欲西装裤。

    对于总经理来说,无论是刚刚幻想中的他,还是今日壁尻墙里被小少爷尽情操弄的他,这都是一种别致新鲜的体验,也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。

    长期以来,他都是男奴馆的最高管理层,是男奴馆中独断横行的威严存在,即使是首席调教师,也对他俯首帖耳。更何况在首席调教师入职男奴馆的第一天,他就按照惯例上了这个年轻英俊,又刚刚才步入社会的新人调教师。

    当时,他要求首席调教师手臂伸过头顶,带上手铐,双腿M型分开,带上平时给奴隶用的分腿器,以总经理最喜欢的姿势,裸露全身地躺在他的卧室大床上。

    这就像是总经理的一个特殊癖好,每一个刚入职的调教师,都会被他这么操弄,一是为了发泄欲望,还有就是给调教师一个下马威,让他们以后更唯命是从地听令于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