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多芬第九号交响曲回荡在华丽璀璨的舞台表演厅,好的表演厅建筑本身就是一件最佳乐器,顶棚极高的圆拱顶,从舞台到达顶层观众席需要经过110级台阶,将舞台上优美的音乐故事传遍至整个建筑的角落里。同时,也赋予每个客户在欣赏音乐表演的同时,拥有更多的私人空间发泄欲望。

    观众席里,100个极具舒服的手工皮质大型沙发,以及669个普通席位,每个宽敞的座位旁,都会锁着一个赤裸的男奴侍应生,如果客人欣赏表演,一时兴起,可以直接在座位里,边观赏表演,边和男奴交配。

    十六个高耸的科林斯柱式壁柱支撑着整个舞台表演厅,环绕一圈的采光半圆窗,每个半圆窗旁都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裸男雕塑,赤身裸体,代表男奴不同的原罪和理应遵守的德行,共同组成着名的男奴德行规范雕塑群。

    总经理步履轻浮,菊花内的冰冷湿巾,夹带着精液,持续刺激着前列腺,让他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工作,只能断断续续,夹杂着时不时抑制不住的呻吟声,娇喘道,“啊,执事先生,嗯,这里,这里啊,顶到了,啊,这里就是舞台表演厅。嗯,啊,啊,好爽,又顶到了啦,啊,这里每天都会选取不同的音乐剧剧本,在舞台上进行演出。即将为您上演的就是牢笼里的禁断爱,讲述的是一对兄弟奴隶和他们所属的调教师之间的悖德故事。啊,啊,好爽,不可以,啊,舞台的侧方是由110名男奴组成的男奴爱乐交响乐团,啊,啊,将,啊,啊,将为您演奏天籁之音般的配乐。”

    舞台的侧方,110名男奴包括指挥男奴,不同于普通交响乐团,他们全部上身挺直,跪立在地面上,虔诚地演奏着乐器。地面下方伸出110个炮机顶端所连接的粗壮振动棒,直达每一位乐手的菊心,高速运转的炮机连续不断地激昂着这批男奴艺术家的演奏热情。赤身裸体的男奴,背部挺拔地跪坐着,努力夹紧双腿间那不断振动,快要顶穿肠道内壁的振动棒,浑身肌肉紧绷,极具艺术气质的五官扭曲着,像是在用尽全力忍受着体内不可言说的快感,带有高潮迭起时的独有红晕,面容火热却冒着层层冷汗。

    指挥男奴跪在交响乐团的最前方,手中的指挥棒并不用来悬空指挥,而是用来调控他面前的指挥台,小小的指挥台面上布满了一百多个按钮,每一个按钮都对应着每一个男奴乐手体内的振动棒。需要加快节奏的时候,男奴指挥会将振动棒的频率调到最高,刺激着整个乐团,让乐手全身颤抖地,在高潮的巅峰上,哭喊着,频频高声地娇啼着,共同完成气势恢宏的演奏。

    需要节奏变缓的时候,指挥家会降低振动棒震动的频率,粗壮的棒身上会升起众多狰狞的凸物,慢节奏地,更深层次地刺激男奴的肠道内壁,让他们徘徊在高潮巅峰的半山腰,慢慢地,花样百出地揉捏着男奴体内的敏感点,男奴被火热的欲望环绕,难耐地叫嚣着渴望更多,但振动棒的侵犯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频率,将乐手男奴送到高潮的入口,却不再上前。让难耐的男奴扭着屁股发骚求欢,停留在急切企求,却求而不得的崩溃状态,从而演奏出更加悠扬婉转的乐声。

    当然如果有哪一个乐手不小心出现错音,一切都逃不过专业指挥奴的耳朵,作为惩罚,演奏错音的奴隶体内,振动棒的顶端会喷射出高浓度灌肠液,接着,三根更加粗壮的震动棒同时升起,在装满了高浓度灌肠液的肠道里,以每秒百转的速度高速蹂躏着犯错奴隶的菊花甬道。菊花入口将被撑开至小碗一样的大小,受罚的奴隶往往浑身通电似的不断颤栗,生理上带来的痛楚感,极力想要排泄的羞耻感,让受罚者,尽失理智尊严,嘴里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,嗯嗯啊啊的求饶声。

    华丽的舞台中央,摆放着大大小小,各不相同的铁笼。舞台正中心,一个大型的扁形铁笼里,一对兄弟奴隶正配合着交响乐声的节拍,踩着节点,激情做爱。身材略显健硕的哥哥奴隶抽插着身前柔弱娇小的弟弟奴隶。兄弟奴隶的皮肤分别为小麦色和病态白,形成了强烈鲜明的视觉对比效果。

    小小的扁形铁笼里,兄弟奴隶相似的面庞上,神采飞扬地写满了亢奋激昂,双唇中无法自抑地,发出阵阵浪叫,通过麦克风,杜比音效般飘荡在整个表演厅,激起观众内心的躁动。

    “啊,哥哥,啊,哥哥啊,我受不了了,慢一点,慢一点,不可以,不可以被管教发现,万一发现就惨了,啊,啊,哥哥,我好爽,啊,操我。”舞台灯光照在小奴隶放荡娇媚的面目上,水灵的双目将浑然天成的娇媚,暗送秋波地传送至整个观众席。

    弟弟奴隶柔情媚态地摇摆着腰肢,一次又一次套弄着身后的巨根,让人忍不住,想要冲上舞台上,将柔弱的弟弟奴隶压在身下,狠狠操弄发泄。

    小奴隶的哥哥脖子上带有黑色镣铐,铁链和铁笼相连接,他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在自己弟弟的体内,带动着脖子上的镣铐,发出叮铃作响的铁链声,仿佛穿透道德伦理的束缚,沉沦至乱伦悖德的深渊。

    “哥哥,啊,救我,啊,给我,再快一点,啊,好深,啊,弟弟好爽,啊,哥哥操我,狠狠地操我,干死我吧。”瘦弱的小奴隶贪恋着哥哥的温暖,仰着头,弓起脊背,淫荡风骚地叫唤道。

    他十分珍惜留恋,在这个小小的牢笼里,最后和哥哥相依为命的日子。再过几天,这里将要举行盛大的开业拍卖会,到时候,他们将作为商品挂牌拍卖,被竞价最高的主人买下。他和哥哥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拍卖标物,肌肉健硕和苍白瘦弱,倔强反抗和百依百顺,磁性低吼和柔声娇喘。背道而驰的奴隶特征,注定对他们青睐有加的客户群体,是偏好完全相反的两拨人。拍卖会结束后,兄弟俩将跟随不同的竞得人离开,被锁入全新的牢笼,沦为新主人的玩物,从此永无相见之日。

    面对着残酷的命运,世道的不公,此时此刻,他们只想在最后共同生活的日子里,在彼此的身体,灵魂上烙刻更多独属的印记,留下更多甜腻又包含情欲的回忆。

    舞台的另一边,一个全身着黑漆皮衣的调教师,晃动着手上的调教棒,如同黑夜中的蝙蝠,哼着危险的口哨歌,悠闲地走上舞台。

    小小牢笼内的兄弟俩,早已忘情地沉沦在只凭本能行事的交配中,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代表惩戒的恐怖口哨歌。

    “让我看看,是哪俩个小骚货这么饥渴忍不住,居然在笼子里公然做爱,难道不知道奴隶禁止做爱吗?哈哈,被我发现了可一,定,要,好,好,惩,罚。”黑暗中的调教师,灵活地抛弄着手中的调教棒,邪气低沉地缓缓说道。

    奴隶未经允许,相互做爱,下场只有一个字,死。

    一时间,调教师仿佛化身成黑暗世界里,主宰奴隶性命的地狱之神,充满征服气势地走向舞台中央的牢笼,一把抓过禁锢哥哥奴隶脖颈的铁链,居高临下地斥责道,“奴隶,你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