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姨是我的娘!?”

    一记闷雷在尤弈棋的头顶炸裂,惊得尤弈棋脊椎发麻。

    慕葶苈一拍尤弈棋的肩膀,令尤弈棋回过神来,随即说道:

    “映霜修习冰魄真经十载,因而体魄霜寒,以致无法生育。但为了镇岳,映霜自废武功,将诸身冰魄真气散去,这才有了你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,映霜虽然重修功法,但之前散功令经络受损,因而再也达不到当年的境界。否则凭映霜的天赋,她今时今日的造诣,必定远远在我之上。”

    “镇岳师出锁心寺,不仅曾经是一位僧人,而且还立下毒誓,终身不娶。映霜不愿镇岳名声受损,更不愿镇岳违背誓言,因此放弃名分,默默地陪在镇岳身边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慕葶苈长叹一声:

    “映霜对镇岳付出良多,扪心自问,我慕葶苈自愧弗如。”

    十方筠温言道:

    “慕前辈,你如此清楚弈棋爹娘离开平北城之后的事情,想必曾多次前往四海城探访,但没有现身打扰他们。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,实在令晚辈佩服!”

    “筠儿聪慧!”

    慕葶苈微微一笑,对尤弈棋嘱托道:

    “弈棋,外面那个姿态妖媚的女子,乃是心术不正之人,你小子可得注意些。去吧,将殿门打开,带她们出宫去吧。”

    殿门开启,但见尤弈棋和十方筠走了出来,两人不仅相互间的称谓变得亲密了,而且搀扶十方筠之人,也由下木变成了尤弈棋。

    马思迁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,见到尤弈棋和十方筠关系升温,心中虽倍感恼怒,却只能强作欢颜,庆贺两人平安无事。

    “十方筠,你给我等着瞧!”

    从无垢宫离去之后,尤弈棋一行又去了锁心寺和衢山派。

    锁心寺视尤镇岳为叛徒,尤弈棋调查起来有一些困难。

    衢山派掌门薄无行,正在为四派会武闭关练功,因而暂谢访客。

    众人商议,先在古香坊小住几日,待四派会武之时,趁吉弘益不在锁心寺中,再潜入寺中调查。

    而衢山派这边,则等到会武结束,再上山拜访薄无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