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日,井少康日日在古香坊设宴,与众人把酒言欢,过得好不快活。

    井少康优哉游哉的模样,令尤弈倍感困惑:

    “井前辈,四派会武在即,前辈天天饮酒作乐,毫不准备会武一事,莫非已有十足的把握?”

    “喝酒喝酒!”

    井少康端起酒杯:

    “老头子对会武没有半点兴趣。这四派之中,锁心寺重医轻武,我古香坊以饮酒为乐,只有无垢宫和衢山派,才会拼了命地争个输赢,老头子就不跟着瞎掺和了。”

    十方筠端起酒杯,回敬井少康:

    “井前辈,这些酒口感轻柔,回味醇厚,后劲犹如江海一般连绵不绝,酒中蕴含着浓郁的内力,酿制之法应该相当特殊吧。”

    井少康啧啧称赞道:

    “小姑娘识货,我古香坊的江海决,可令内力如同江海一般连绵不绝,御敌之时以逸待劳,时间越久、威力越强,待敌人精疲力竭之时,我却方如旭日初升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井少康晃了晃杯中之酒,得意洋洋道:

    “这江海决的练功之法,也是酿酒之法,以真气催动酒曲发酵,酒中自然含有内力。”

    酒过三巡,微醺的井少康兴奋而又神秘地讲道:

    “你们可知锁心寺何为重医轻武吗?我老头子偷偷给你们讲,锁心寺的功法名唤元阳子经,源自房中秘术,只能由男子修习,练成之后刚猛无比、无坚不摧。

    井少康越说越兴奋:

    “只是修习元阳子经的时候,修习者会**暴涨,以致走火入魔,因此,修习者必须清心寡欲。可惜寺中的那群秃驴,一个个都是花和尚!”

    随即,井少康哈哈大笑道:

    “当然,还有一个稳妥的方法,就是把自己给阉了,等到神功大成之后,再吞食渡生蝾螈恢复纯阳之体,让功法发挥出最大的威力。”

    说着,井少康一指尤弈棋:

    “可惜渡生蝾螈只有一对,历代住持都舍不得将其吞食,没想到却便宜了你这个小子。”

    这一晚,井少康说了不少话,也喝了不少酒,以致酩酊大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