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途,江宽接到公司好几个紧急电话。

    没办法,他不能再陪着江瑶,只好交代了护士几句,自己匆匆忙忙开车回公司。

    他走的时候,乔斯年坐在车里看到了。

    乔斯年抬手看了一眼腕表,正是凌晨一点半。

    天空漆黑,空气压抑而逼仄。

    又过了半个小时,他的人过来敲车门:“总裁,总裁,江小姐生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他眉眼一动,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乔斯年饶有兴趣。

    他的保镖里以美国人居多,不过也有个别其他肤色的人,那天晚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谁进了江瑶的房间。

    他吩咐下去,他们就照做,一个个嘴巴都很严实。

    乔斯年重新下车。

    雨小了一些,他撑着伞往别墅的产房走。

    这个地方的风景真不错,能在这儿生孩子,江瑶是三生有幸,整个孕期,江瑶也没吃什么苦头。

    在得知江瑶怀孕的时候,他试探地问过,不如把孩子打掉。

    一向自我、追求自由的江瑶却在那个时候无比坚定地说,不,不打,她要生下来。

    他只是试探地这么一问。

    江瑶打的什么算盘,他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