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了那个孩子,从一生下来就被当做利用的工具。

    乔斯年大步往产房走去。

    一进去就看到不少护士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口,小声议论着什么,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看到乔斯年来了,又都沉默,不开口了。

    乔斯年双手淡漠地插在西裤口袋里,正好是深夜最安静的时刻。

    “Evan先生,您来了,江小姐在房间里静养,有人陪着。”一个护士道。

    “孩子呢?”

    “我们Andy医生抱着呢,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。因为江小姐刚生完孩子情绪有点失控,所以我们Andy医生抱着宝宝去专门的育婴室了,等把小孩子哄好就抱给江小姐看。Evan先生,您要不先去看看江小姐?她的情绪不太好,可能需要人的开导。您是她的丈夫,您去是最好了。”护士态度和气。

    乔斯年没有多说什么,看了她们一眼,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他去了房间里。

    还没等他踏进去,门口就传来哭泣、哽咽但很虚弱的声音:“都走开!”

    “小姐,您千万不能用力啊,伤口会裂开。这刚动完手术,您这样用力的话,不利于恢复,会造成二次伤害的。您最好卧床休息,有什么需要的我们拿给您。”佣人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“我要你们滚,你们都给我滚!那个孩子呢?在哪里?给我,给我!”

    “小姐,您有什么话就跟我们说,刚生完孩子不能激动,小姐,求求你。”

    “把孩子抱过来,你们滚!”

    “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里面的人都还在安慰江瑶,只不过江瑶就跟失控了一样,完不受控制,不停地大喊大叫,发疯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很难听,哭腔中夹杂着哽咽,还有骂骂咧咧和痛恨。

    里面的人怎么安慰都不行。

    乔斯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,没有什么反应,淡漠地转过身。

    没走几步就听到一群刚从产房出来的护士一边洗手一边议论:“那个江小姐的孩子你们见到没有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