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他们像抬牲口一样抬着我走街串巷来到固定的行刑点。这里是几条街交汇的中心,人流量非常可观。府衙专门开辟了这么一个地方公开处刑,供百姓围观,达到杀J儆猴的作用。本来是一件好事,坏就坏在受罚的人是我。

    十来尺见方的小地方放了吊架、火刑架、板凳、绳子、板子、棍子、鞭子、刀等等,在宽阔街道的对b之下显得有些拥挤。

    两名衙差将我四脚朝天地绑在吊架上,活像一只等待被烘烤的野猪。他们蛮横地分开我的双腿,风从中间穿过,吹凉yHu。

    另外有一人向父老乡亲宣读我的罪状:“宋家有nV,风流美貌,嫁予员外郎,私自通J,qIaNbAo胞弟,荒唐y佚。由于有人求情,y犯少不更事,无人教导,望从轻发落。本府宣判,令该y犯当街挨c三千下,收监三日,以规训改善。当日生效。”

    我心中大骂,那狗官和狗师爷当堂c我的好几百下怎么不敢说!这个判罚不公允,一定是为了满足他们的私yu!

    因为有热闹可看,民众们起初只是三三两两地靠拢了过来。接着可能是判词过于g魂,大量的路人迅速向我们这边汇聚,形成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,男nV老少都有,当然男人居多。他们几百双眼睛无Si角地目不转睛地盯着我,像是灼烈的火,快要将我烧g。光是被这么多人看着都难受,更别说还要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上演春g0ng戏。

    “y犯真好看!”

    “真白诶!你看她那双nZI!老子真想m0m0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大得是多少男人r0u出来的?”

    “哇,y犯还是白虎!sIChu一根毛都没有,好美!”

    “说她通J呢,哪个男人这么幸运?”

    “你没听嘛,还说她强J胞弟呢!真是道德沦丧!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真假。家里要是有这么个姐姐,天天晃着一双大白兔在你面前擦来擦去,你不拱火?”

    “诶,她不是住后巷十六号的那个宋倾苒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咧,就是她!看不出来,平时假清高、不给m0,却暗地里g人通J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nV人就该被c翻!最好就是邻里街坊都可以c!”

    “对!该c!该c!该c!”

    他们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,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们了,令他们只想将我c之而后快。但叫嚣声被衙差们叫停了,恐怖的是——他们跟这群人说,这趟带我出来的一共有四名衙役,等他们爽完,每个男人都可以c我二十下,直到三千下的惩罚完成。

    我大惊失sE:“怎么可以这样?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衙役猥琐地笑:“老子说可以就是可以,y犯没有资格反驳。乖乖挨c,不然暴T0Ng菊花!”

    我凝眉抿唇。猥琐衙役率先脱了K子,拔出yaNju,抓着我的PGU,对准我y洞,一挺身整根送了进来。我的身子被吊在半空,手和脚被向上绑在一起,他们给我的腰上绑了一根较粗的蛇绳,让我不至于感到我的手脚快断了,但我的头没有支撑,只能朝下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