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出现的两个穿着捕快衣服的男子将我擒住,拖了出去。

    我不断挣扎:“为什么抓我?你们要带我去哪儿?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?犯了事就要见官,等Si吧你!”

    我顿时慌了,我不是在做梦吗,为什么还要对我自己所作所为负责?

    很快我被带到了公堂,上方坐着一位官老爷,两旁各有六名堂审持棍候在一旁,而此时的我仍然是光着的,幸好没有围观百姓。

    他们按着我跪在地上,梦里的我似乎武艺全失,想反抗但使不上劲。我好歹也是名门贵妇,凭什么不着衣裳跪在这里,任人视J?

    但他们宣告我的身份并不是太尉儿媳,不是郡夫人,甚至连建康通判之nV都不是。我在这里是一个小户人家的nV儿,下面还有一个弟弟,就是方才与我敦l的宋英凌。父母亡故,有一个李员外要娶我做继室,但发现我和弟弟通J,于是报了官。

    “冤枉啊大人!我不知道他是我弟弟,如果我知道,我绝对不会碰他的!”

    “据宋英凌控诉,你qIaNbAo了他,可有此事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!他是愿意的!大人请你相信我!那样的氛围,他本身长得就诱人,还被绑着,脱个JiNg光,分明就是在g引我!如果他不愿意、不B0起的话,我也不可能和他发生什么。而且,当时我以为我在做梦……”

    旁边一个捕快站出来作证:“回禀大人,y犯满口谎言,颠倒是非。小可看得清清楚楚,此ynV光着身子去挑逗受害男子,用jUR顶他,含ROuBanG迫使对方B0起,以供其j1Any1N,强行受害男子泄身,以欺骗和暴力手段掠夺该男子的童子身,恶贯满盈,罪不可恕!”

    “你撒谎胡说!有什么证据?”我火冒三丈,想站起和他理论,但被两名捕快迅速制服压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我们就是最好的人证,还要什么证据?”他回应。

    我像疯了一样怒吼:“我不信!你让他和我当堂对质!我没有强J他,他本来就愿意!”

    那官老爷捻着自己的胡子,道:“y犯休得猖狂。你被当场抓获和自己的弟弟通J,无可辩驳,通J罪名已成立。至于qIaNbAo罪,府衙捕头亲眼所见,不可抵赖。本官宣判,y犯人犯通J罪和qIaNbAo罪两项,依法判决,堂上挨c三百下,当街示众挨c三千下,收监三日,以儆效尤。”醒目一拍,判书已下。

    我整个人犹坠万丈深渊,刺骨冰凉。就这么轻易地定了案?为什么依法惩戒的处分是挨c?不应该是打板子吗?这是哪门子的法律?

    “我不服!我要上诉!啊!”我争辩道。

    四名堂审拖着堂板过来架起我,将我翻至正面朝上,他们在四个方位抬着我,同时有四名堂审桎梏着我的四肢,令我丝毫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只见审判我的官老爷大腹便便地走了下来,撩起他自己的下衣摆,掏出一根黝黑细长的d,像腌h瓜似的,cHa进我下T。

    我登时明白了过来——原来是他要当堂c我三百下。

    “凭什么!为什么要判我被c!我不要!啊!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