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别沈楚两家人之后,白九又巡查了番东海,便带着亦浅宁夏两人离开了泉州。

    泉州城城门口。

    看着官道上来往的行人,亦浅看向白九:

    “哥哥,接下来我们去哪?”

    白九耸了耸肩,表示还没有思路,然后看向了宁夏:

    “宁师弟,你先回师门禀告东海的相关事宜!”

    宁夏闻言不由拉长了一张脸,又做作地挤出一抹讨好的笑,小声和白九商量:

    “大师兄,我不想回去,我已经飞书传讯,并且通过师父给我的传音符向他老人家禀明了一切,细致到那日沈师妹嫁衣上的绣纹我都给师父他老人家比划了个遍,就算我此时回去,也再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了。”

    亦浅在旁边偷笑。

    深深觉得恐怕师叔并不是很想听宁夏君形容沈师姐嫁衣的绣纹,沈师姐恐怕也不想让自个的名誉师父知晓自个出嫁时衣物上的花纹。

    但慑于话痨宁夏君的另一个师从,亦浅谨慎地闭上了嘴,并且偷偷用眼神向白九示意:

    绝对!不要!和宁夏!同行!

    看着亦浅快要眨抽了的眼,白九好笑开口:

    “宁师弟,你实在不适合露出这种笑,还是正常些为好。”

    宁夏似是松了口气般放下了嘴角,然后就听大师兄残忍地拒绝了他的请求:

    “我与阿浅同行,你是男子,不方便!”

    差点脱口要问你和亦浅师妹还是孤男寡女呢,大师兄明明也是个男子!

    但好在宁夏忍住了,没有问白九难道你不是男子!

    只见他深吸了口气,转头看向亦浅,憨厚的脸上写满了朴实:

    “亦浅师妹,你说我能不能跟你们同行。我…我能给你背包袱!”

    亦浅惊恐地看着他,也顾不上曾经的深仇大恨,唯恐说错一句话刺激到他敏锐的神经,打开他破口大骂的封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