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状似轻松地举起了双手,摆了摆手,表示自己两手空空,并没有什么要背的包袱。

    宁夏顿了顿,看了眼举着伞为亦浅遮阳的大师兄,有心想拿过伞,但又不敢触大师兄霉头。

    又苦思冥想了一番,拍了拍头,自告奋勇地向亦浅力荐自个:

    “亦浅师妹,你是不知道!”

    亦浅在心中翻了个白眼,心想自个什么都知道。

    宁夏君停了停,难以启齿般继续说:“我善骂,若路上有你看不惯的,我当仁不让给你出气!”

    这是威胁吧?

    这一定是威胁!

    善骂,这不是山海经对山膏的形容!

    我要是不同意,他会不会立马破口大骂!

    亦浅惊恐地看向白九,白九举起另一只空着的手,表示自个也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自己这个师弟自小就执拗地要紧,他认准的事要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还真不行!

    亦浅挖空心思地想借口。

    只见宁夏君再次提议:

    “亦浅师妹,我…我还可与你一同市物,我能让商者以贱价售你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又加了句:“至少七成!”

    说罢还认真地点了点头,表示自个说话的可信度。

    七成。

    买就能省三成的钱!

    闻言,亦浅迟疑地看向白九。

    在得到确信后,方矜持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