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

    须佐之男腰酸背痛地醒来,发现腰下是八岐大蛇的手套。

    压着这东西睡了一晚,怪不得这么难受。选择性地忘了昨夜的放纵,须佐之男开始收拾屋子。八岐大蛇的手套被他洗干净,放在他自己的衣服堆里,完全变成了他身上的气味。

    在另一个夜晚,八岐大蛇来取自己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的另一个东西已经习惯了蛇神的到来,还学会了先声夺人,这次须佐之男上来就把八岐大蛇的衣服全脱了,普通的腰带在神将手底下脆得跟纸没什么区别,剩下的那些蛇魔在主人没有刻意反抗的情况下也都匆匆逃开。把情人扒干净后须佐之男又利落地将自己脱光,跨坐到八岐大蛇身上低头吻他。

    须佐之男金色的眼线在夜晚之中比灯火要明亮,分叉的蛇信描摹那道颜色,舔过对方的眼球,只是这样,须佐之男就双颊潮红,明显陷入情热。八岐大蛇知道甜美的果实已经准备好,于是他说:“须佐之男,你想要什么呢,可以告诉我……想摸吗?我准许你了。”

    须佐之男已经抛却无用的羞耻,主动伸手在情人下体摸索:“我想吃你的鸡巴。”

    两人的下半身贴在一起胡乱蹭动着,两根东西很快就变硬,这么肉贴肉的摩擦让他们两个都发出舒爽的轻哼。须佐之男忍不住就要直接往情人的性器上面坐,只是他有点太急了,喘得厉害,用上的力气也有点过。须佐之男流着冷汗,就这样,他还要指挥八岐大蛇,声音中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威严。

    八岐大蛇就一遍遍捋着须佐之男的金发和脊背,像摸猫那样,让他的身体软下来只能受自己控制。

    须佐之男改变策略,他抱住八岐大蛇,在他耳边发出甜腻的呻吟,希望对方给自己更多,让自己更舒服。八岐大蛇如他所愿,手指代替真正的性器填进去按着嫩肉骚刮:“你真是天赋异禀……你这样是怎么正常生活的,出得了门吗?”

    在八岐大蛇将手指放进他的身体之前,须佐之男就已经湿透了。要是他还穿着裤子,这么多淫水大概都能将裆部的布料泡透。

    八岐大蛇用手啪啪地抽插水穴,嘴上还说个不停:“你可以这样射出来的吧?”

    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戏弄,须佐之男腰是软的,试图推拒对方的手也是软的,他干脆从八岐大蛇身上下去,跪在他腿间给他舔。对方性器的气息让须佐之男头晕目眩,不管不顾地往下吞咽。可是八岐大蛇那根太大了,他再努力也没用,被顶成了婊子脸都吃不下去一半,只能翻着白眼窒息,还得是八岐大蛇主动按着他的额头往外拔。

    吐出来之后,须佐之男头偏到一边,连咳带喘地歇了半天,转回来的时候那种痴浪模样却一点都没有消减,涎水还挂在下巴上呢,须佐之男又很想要了,他凑过来舔情人的大鸡巴,视线上挑地看八岐大蛇的脸:“你不介意吧?”

    他说完就含着柱头,手圈着柱身撸动,或者抚摸下面的卵蛋。

    手和嘴巴一起动有些困难,但须佐之男只想着吃的脑子也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了,他又没办法整根吞下去。

    八岐大蛇也说不出介意的话来。敏感的头部被粗鲁地吸吮,他的全部精力都只能放在不要射精上面。

    幸好须佐之男含一会儿就吐出来,脸颊贴着肉棒难耐地低喘,但他的视线又没办法移开,没多久又痴痴地说“流出前液了,我帮你舔干净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开始吃情人的鸡巴。这次吐出来休息的时候,须佐之男说:“我尝过了,是有点苦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须佐之男的脸上现在挂着各种黏液,淫乱得不行,有几缕金发湿乎乎地粘在上面,差点也被神将吃进嘴里,八岐大蛇伸手将其拨开,又理了理对方凌乱的头发,心想须佐之男已经会自发说这种下流本子里的台词了。这确实是自己预想中的进度,但为何自己也会心跳加速?八岐大蛇感觉奇怪。或许须佐之男实在是有张俊美的脸,又或者自己确实太喜欢看到对方臣服于自己的样子了。

    在须佐之男又难耐地圈住阴茎吸吮的时候,八岐大蛇温柔地抚摸对方的手突然强硬地按住他的头顶往下压,须佐之男猝不及防地吃进去更多,肉棒直接捅进喉咙深处,干呕让那处的嫩肉颤个不停,收缩着讨好龟头。须佐之男这次是真受不住,把肉棒吐出来的时候嗓子都感觉疼了。但他这种双目含泪的样子正是八岐大蛇喜欢的,又抓着他的脸使用他的嘴。须佐之男疼归疼,却更惦记着吃,不管八岐大蛇怎么插,或者戏耍他一样扶着肉棒打他的脸,须佐之男都很有服务精神地帮人家嘬鸡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