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叔一说考虑,我精神便跟着抖索起来。

    眼下先处理凤姨腹中的败气,等都解决利索了,再去和家人提拜师的事。

    不过一想到败气得由爸爸出手,难免心慌。

    凤姨回屋就自顾自的念叨,“李强咋说也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,这几年愣是没谈啥对象,谁一问,他就说等来来,这方面可专一,难不成背地里来来真跟他……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来来要跟他有啥眼睛不是瞎了么。”

    我没搭茬儿,感觉有件事能让凤姨短暂的转移下注意力也挺好。

    喝完固魄汤我就和平常一样去刷碗做了家务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佯装学习,满脑子都是晚上戌时……

    戌,属土,灭也。

    听谢叔那意思,败气再精也就是一缕气,只要它露面,就比脏东西好灭。

    点了根沉香,伴着徐徐上升的烟雾,我默默做了个深呼吸,祈祷一切顺利。

    黄昏时分爸爸才回来,拎了很多菜,和凤姨说笑了几句,他撸起袖子就去厨房做饭了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小庙的存在给我们村里人打了很好的底子。

    心理素质是锻炼出来了。

    甭管啥样的鬼祟之物,在我们村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。

    趁着凤姨看电视,爸爸迅速将符纸灰融入到了鸡汤里。

    他也是琢磨了,特意熬得乌鸡汤,发黑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忙活妥当,爸爸擦了擦额头的汗,见我担忧的看他,就小声道,:“三儿,晚上你不管听到啥声都别进来,爸自己弄它。”

    “爸,我能帮你。”

    谢叔的法子虽是目前最妥当的,可操作起来未必会顺畅。

    一个人风险太大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