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婆婆的年纪肯定是比她爸妈年纪大的,虽说看起来不显但这感觉上就是年长。

    “妈,我来迟了。”她带着恰到好处的笑,坐在了谭瑞谷对面。

    谭瑞谷朝着她笑了笑,“是我本来就在这附近,到的早了点。”

    菜上齐后,谭瑞谷朝着知闲问道:“和砚京生活在一起还好吗?”

    原来是想问他俩住一起怎么样的。

    “挺好的,祁……砚京很照顾我。”她叫祁先生叫习惯了,她不觉得这么叫是生疏,但是旁人听着就跟她想的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谭瑞谷知道他们不是那么熟悉,也没戳破她。

    “砚京性子沉闷,就是太多事儿全压在心里,压得都成病了,他就是不愿意和任何人说,和谁都亲近不起来,但他对你不同。”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想的,祁砚京的心思压得太深了,看不懂他。

    温知闲纳闷,“是吗?”

    祁先生和谁都亲近不起来?

    “那天你来家里吃饭,砚京对他父亲说不要那么严肃,他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也不会提什么要求。”

    谭瑞谷放下筷子,“知闲,砚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反对,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关心他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妈,放心吧,这是自然。”除去年少对顾煜辰的这份义无反顾的喜欢外,谁对她好她自然如何对人家,况且那可是祁砚京。

    谭瑞谷给她夹了菜:“多吃点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妈。”

    她吃着饭,谭瑞谷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,只是聊了家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