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,我总算是出院了,陆随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。

    可以用衣不解带来形容。

    比重金请来的护工还要认真负责。

    其实我在住院的第三天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,陆随非不让,说小病怡情,大病伤身。

    这是哪门子歪理。

    出院的时候,我想自己走的来着,陆随一如既往的不同意,把我抱下楼,抱到车里,再抱回家里。

    夏致迟是目送着我离开医院的。

    他只让我在可以下地走的时候回医院复查。

    他真是一个负责的医生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我说,就这么被抱着让我有些不太习惯。

    陆随笑了笑道:“我哪舍得我家小梧再走路?到时候磕了碰了还要哭。”

    说什么呢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

    闻言我想摸摸他的头,结果抬起来就是厚厚的纱布。

    未果。

    我看着纱布失神。

    陆随像是看出了我的内心想法,安慰我:“等拆了纱布就好了,会恢复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就是有点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但愿吧。

    希望这不是我的自欺欺人。

    我们并没有去之前住的小区,而是去了一个环境和安保更好的小区。

    陆随大概是怕我再出事吧,之前的那套房子被对家查到是不能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