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到新房子里之后,陆随的公司又忙起来了。

    也不跟以前一样早出晚归,起的却早了很多。

    六点起床去煮早饭,我胃病越来越严重了,只有喝粥或者流食才吃的胃舒服。

    做好早饭凉一会儿,陆随换衣服洗漱。

    可能是受伤了的缘故吧,或者是太久没上班了,我变得嗜睡多了。

    每次陆随都是把我弄起来坐在床上,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已经变温的粥。

    我通常睡眼惺忪的吃完又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陆随也去公司了。

    中午十一点,他一般拿着外面买来的午饭,时间充裕的时候还会给我新做。

    陆随下午就不去公司了,呆在家里陪我。

    虽然有时候也要去吧。

    陆随在的时候我一点下地的机会都没有,陆随不在身边的时候,我的活动范围是整个家。

    偷偷溜出去过几次,简单做复健,很开心的是,上下楼梯已经很轻松了。

    负伤在家的这段时间,陆随每天都在跟我洗脑让我辞职,给我公司股份,然后养我。

    絮叨了一个月,我手上的纱布取下来了,线也拆了,闷了这么久,天气也正式入了冬。

    我窝在沙发上,选了一部老片子,叫《色·戒》片头一过我才想起来少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电影还在播,我着急忙慌的找东西。

    我去找了包爆米花微波了一会儿,又倒了满满一杯的可乐。

    以前对我来说最轻松的事情现在变得越来越困难了。

    ———手抖。

    抖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