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胃里有些吃的，林有为只是踉跄了一步，没当场晕过去。
“真……真治不了了？”
程在峰摇头。
徐灿阳很熟悉这个表情，大五的时候跟着做手术，手术失败，病人离世，带他的老师面对家属也是这幅样子。
最可怕的是，这句话是从程在峰口中说出来的。他在这一行是天花板的存在，如果程在峰说不行，那高渡还有多少痊愈的可能？
不，现在根本不求痊愈，只求他能醒过来。
徐灿阳手里的两份饭坠的他手指头疼，他一步一步走到院长室内，将饭菜放在桌上。高渡的咳嗽声已经不能用破锣形容，沙哑的不成样子，从发病到现在，他气都没喘匀过一口。
里屋的门半开着，高弘海坐在床旁，将高渡的胳膊从被子下抽出来。撩开袖子，压脉，消毒，一针镇定剂顺着高渡的静脉打了进去。
药效起的很快，高渡不再咳嗽，毫无意识的昏睡了。
高弘海将用过的东西放进托盘内端出来，正好撞上站在门口的徐灿阳。
“……高院长。”
“过来吧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洗漱间外面连着个小阳台，阳台上挂着些洗过的衣物，徐灿阳看见这些东西，才意识到高弘海竟然也住在医院。
“首先我很感谢徐局，要不是他，我现在已经免不了牢狱之灾了。”
徐灿阳还记得初见高弘海时意气风发的样子，也不知道是外面的阳光照的还是怎么回事，白头发越发显眼，这个不穿工作服的院长大人，看起来比那时苍老了许多。
他放下手里的托盘，神情骤然肃穆起来，“但这不代表我同意小渡跟你交往。”
“高院长，我……”
“听我把话说完。”高弘海打断徐灿阳，“事情你都清楚，我就不复述了。小渡是因为他妈妈的事才变成这样的，他不是天生的同性恋，我希望程医生可以医好他，让他将来娶妻生子，过正常人的生活。”
从林有为说父子二人断绝关系的原因时，徐灿阳就想到高弘海不会轻易同意他们在一起。可亲口听到这样的话，徐灿阳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扎了一刀。
“你有如此得力的父母，让人羡慕的家世，你的外貌头脑都是万里挑一的优质，前途一片光明，你也不该在这拘泥。听说白敏珠很欣赏你，在我看来，你和这样的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，小渡只不过是你人生中的过客。”
“前途再好，得不到想要的又有什么意义？他是过客还是常客，也得用时间来证明吧？”徐灿阳不服输的看着高弘海的眼睛，“如果老师的选择依旧是同性，那我就有追求他的权利，就算是高院长拦路，也不好使。”
“真……真治不了了？”
程在峰摇头。
徐灿阳很熟悉这个表情，大五的时候跟着做手术，手术失败，病人离世，带他的老师面对家属也是这幅样子。
最可怕的是，这句话是从程在峰口中说出来的。他在这一行是天花板的存在，如果程在峰说不行，那高渡还有多少痊愈的可能？
不，现在根本不求痊愈，只求他能醒过来。
徐灿阳手里的两份饭坠的他手指头疼，他一步一步走到院长室内，将饭菜放在桌上。高渡的咳嗽声已经不能用破锣形容，沙哑的不成样子，从发病到现在，他气都没喘匀过一口。
里屋的门半开着，高弘海坐在床旁，将高渡的胳膊从被子下抽出来。撩开袖子，压脉，消毒，一针镇定剂顺着高渡的静脉打了进去。
药效起的很快，高渡不再咳嗽，毫无意识的昏睡了。
高弘海将用过的东西放进托盘内端出来，正好撞上站在门口的徐灿阳。
“……高院长。”
“过来吧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洗漱间外面连着个小阳台，阳台上挂着些洗过的衣物，徐灿阳看见这些东西，才意识到高弘海竟然也住在医院。
“首先我很感谢徐局，要不是他，我现在已经免不了牢狱之灾了。”
徐灿阳还记得初见高弘海时意气风发的样子，也不知道是外面的阳光照的还是怎么回事，白头发越发显眼，这个不穿工作服的院长大人，看起来比那时苍老了许多。
他放下手里的托盘，神情骤然肃穆起来，“但这不代表我同意小渡跟你交往。”
“高院长，我……”
“听我把话说完。”高弘海打断徐灿阳，“事情你都清楚，我就不复述了。小渡是因为他妈妈的事才变成这样的，他不是天生的同性恋，我希望程医生可以医好他，让他将来娶妻生子，过正常人的生活。”
从林有为说父子二人断绝关系的原因时，徐灿阳就想到高弘海不会轻易同意他们在一起。可亲口听到这样的话，徐灿阳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被扎了一刀。
“你有如此得力的父母，让人羡慕的家世，你的外貌头脑都是万里挑一的优质，前途一片光明，你也不该在这拘泥。听说白敏珠很欣赏你，在我看来，你和这样的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，小渡只不过是你人生中的过客。”
“前途再好，得不到想要的又有什么意义？他是过客还是常客，也得用时间来证明吧？”徐灿阳不服输的看着高弘海的眼睛，“如果老师的选择依旧是同性，那我就有追求他的权利，就算是高院长拦路，也不好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