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灿阳拽上高渡拔腿就跑，但高渡肺不好，跑不动。隔离服太厚，抱着又阻挡视线，他赶紧七扭八拐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蹲起来，离常宏利的家不算远。
与其被动追捕，不如趁机观察，敌在明我在暗，永远是最靠谱的策略。徐灿阳对高渡做了个禁声的手势，小声叮嘱，“别害怕，没家伙我一个打十个，有家伙让我摸到，我一个打三十个，他们奈何不了咱们，放心。”
高渡点头当做回应。
细密的雨连成了线，凹凸不平的土路和了泥，徐灿阳绷紧神经竖起耳朵，听着外头的动静。
“哎，人呢……”司机的声音传来，“我明明看见他们在这一家门口的。”
“让你们不要进去喽！现在可咋好嘛！”
这熟悉的口音……不是门口那个听匣子的门卫吗？好家伙，难怪司机找的这么快，合着跟门卫串通一气了！先前演那么真，没发现俩人一伙！
徐灿阳不敢轻举妄动，扒着缝隙往常宏利家门口瞧。
“你确定在这看见的他们？”
“在啊，他们还回应我了呢。”
“咦？”徐灿阳更疑惑了，这声音怎么听着像高院长的？他刚想跟高渡说话，就看见一道白影从眼前晃过，高渡推开废弃的门板跑出去了。
“老师！”
门口的一众人也听见了声音，几人冒着雨在胡同汇合。徐灿阳定睛一看，除了司机门卫，跟在后头打着一把白色直柄伞的，可不就是高弘海吗。
他没穿隔离服，看见高渡先是神色放松片刻，随后又皱起眉头，指着高渡怒道：“一天不给我惹事你浑身不痛快！我说什么你都当放屁！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我让你说话了吗！”
高渡戳在雨里，垂头把嘴闭上，不再辩解。
“幸亏我不熟悉这个常家村问了问徐局，你倒是挺英雄什么都敢接！这地方贩卖人口和人体器官你知不知道，我一天给你操心都操不够！是嫌弃自己的烂肺不好使想送人吗！？我说不让你过来，你可倒好，我的签字你描的像模像样啊……你考没考虑过，自己不成熟的决定，可能会拉着其他人一起送命！”
徐灿阳见高弘海越说越激动，赶紧把高渡拽到身后，“高院长，您消消气，老师这次出来也是因为急诊科实在忙不开了，我们又在休假期比较清闲，所以……”
“你俩夫唱夫随自然向着对方说话，我不想听你的解释！”高弘海怒道：“这是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！剩下的几个调查地点我已经换人了，你俩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！”
高渡攥拳上前，“我不觉得我做错……”
与其被动追捕，不如趁机观察，敌在明我在暗，永远是最靠谱的策略。徐灿阳对高渡做了个禁声的手势，小声叮嘱，“别害怕，没家伙我一个打十个，有家伙让我摸到，我一个打三十个，他们奈何不了咱们，放心。”
高渡点头当做回应。
细密的雨连成了线，凹凸不平的土路和了泥，徐灿阳绷紧神经竖起耳朵，听着外头的动静。
“哎，人呢……”司机的声音传来，“我明明看见他们在这一家门口的。”
“让你们不要进去喽！现在可咋好嘛！”
这熟悉的口音……不是门口那个听匣子的门卫吗？好家伙，难怪司机找的这么快，合着跟门卫串通一气了！先前演那么真，没发现俩人一伙！
徐灿阳不敢轻举妄动，扒着缝隙往常宏利家门口瞧。
“你确定在这看见的他们？”
“在啊，他们还回应我了呢。”
“咦？”徐灿阳更疑惑了，这声音怎么听着像高院长的？他刚想跟高渡说话，就看见一道白影从眼前晃过，高渡推开废弃的门板跑出去了。
“老师！”
门口的一众人也听见了声音，几人冒着雨在胡同汇合。徐灿阳定睛一看，除了司机门卫，跟在后头打着一把白色直柄伞的，可不就是高弘海吗。
他没穿隔离服，看见高渡先是神色放松片刻，随后又皱起眉头，指着高渡怒道：“一天不给我惹事你浑身不痛快！我说什么你都当放屁！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我让你说话了吗！”
高渡戳在雨里，垂头把嘴闭上，不再辩解。
“幸亏我不熟悉这个常家村问了问徐局，你倒是挺英雄什么都敢接！这地方贩卖人口和人体器官你知不知道，我一天给你操心都操不够！是嫌弃自己的烂肺不好使想送人吗！？我说不让你过来，你可倒好，我的签字你描的像模像样啊……你考没考虑过，自己不成熟的决定，可能会拉着其他人一起送命！”
徐灿阳见高弘海越说越激动，赶紧把高渡拽到身后，“高院长，您消消气，老师这次出来也是因为急诊科实在忙不开了，我们又在休假期比较清闲，所以……”
“你俩夫唱夫随自然向着对方说话，我不想听你的解释！”高弘海怒道：“这是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！剩下的几个调查地点我已经换人了，你俩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！”
高渡攥拳上前，“我不觉得我做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