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热烫的呼吸扑到我脸上,被锁住的鸡巴涨得要爆炸,我忍不住伸手去碰,沿着贞操锁的缝隙努力地想摸到一点,但徒劳无功,我伸手到半路就被我哥的眼神警告吓退,我真的有点怕他,被他这样看着的时候甚至会忍不住摊平双手举高,然后期待着被罚肿手心。

    我哭着求我哥疼疼我,很快就从骑乘变成趴跪,深陷的腰窝被我哥掐在手里,两瓣肿屁股里衔着粗壮深红的性器,把窄小屁眼撑圆发亮,颤巍巍绷紧着,龟头上的锋利肉棱剐着肠肉在穴心深处横行霸道,一下下剧烈抽插往骚心上撞。

    “摸一摸……哥、呜……我难受……你摸摸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狗哭了没用。”我哥连眼泪都不帮我擦,粗暴在我身上发泄着性欲。

    我委屈地直打嗝,问他,“我不是哥最喜欢的乖小狗了吗?我是小钰……哥不喜欢小钰吗?”

    我哥动作迟疑了下,半晌俯下身紧紧抱着我,滚烫的吻落上我颈侧和脊背上扇动的蝴蝶骨。

    他的吻代替他回答——我哥从来不正面对我说喜欢或者爱,他脸皮很薄。

    我哥这个人很拧巴很别扭,他不擅长的事情太多,其中尤其不擅长说爱,但我擅长。

    我的腿在发抖,忍不住恐慌地往后伸手摸交合处,轻轻碰了碰肿起的烂屁眼,我扁着嘴问我哥,“是不是坏了……你太用力了,屁眼真的烂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烂了哥给你舔舔就会好。”他说话不着边际,但多少安慰到我。

    我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,我哥说出来卖的母狗都没我现在的样子骚,尤其鸡巴还锁着,他问我想射吗?

    “想……呜我想射……哥、哈啊……让我射……屁眼好酸,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宝宝,夹得太紧了。”

    我浑身一抖,我哥说我骚成一副母狗样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,但他叫我宝宝……我没忍住高潮了。

    屁眼一个劲有规律地收缩,红肿的前列腺主动裹到粗硬柱身上,我翻着白眼不停流口水,整个人被捅成上下淌水的鸡巴套子。

    “哥、哥……呜啊……要射……帮我解开……求你、哥疼疼我……”

    我爽得快死了,蛋沉甸甸往下坠,我距离人生极乐只差最后一步,但我哥不让我射,他似乎有意教训我,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
    我敢肯定接下来一个月我最讨厌的东西一定是我哥的鸡巴,我心胸很狭隘,特别见不得我憋得要死,我哥却爽得越喘越带劲。

    “再用这种要咬死我的眼神掉眼泪……”我哥哑声抚摸着我汗湿的脊背,鸡巴转着圈钻磨前列腺,在肠子里搅动抽插,“我会忍不住操坏你的,乖一点,小钰。”

    我趴在床上卷着舌尖吐在外面,奶头磨得又痒又麻,被我哥捉在手里捏着掐玩,我神智溃散,高高低低哭喘浪叫,爽得太超过,我忍不住挺着腰真的像发情的小狗在床上磨鸡巴。

    我哥没拦着我的动作,反而插在我屁股里的驴屌又涨大几分,我忍无可忍骂他,“解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