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被我吼得一愣,无辜地眨了眨眼,终于肯伸手碰碰我可怜的鸡巴,我实在没出息,他手指刚缠上来就忍不住挺腰主动往前送,哼的声儿都软了几分。

    我哥似乎在委屈,“刚刚还说听我的话,现在就凶我。”

    我受不了,我真的受不了,额角青筋都在跳,我告诉他现在是你在操我,不要像个娘们似地唧唧歪歪。

    但我始终奈何不了我哥的决定,他一刻不停地奸弄红肿发烫的菊褶,直到滚烫的精液灌了我满满一肚子,我鸡巴上的锁都稳如泰山,一滴水没能漏出来。

    其实我不排斥在床上玩这些,我就是觉得我哥不心疼我,我都这么求他了,一遍遍哭得可怜透了,他还是铁石心肠不理我,我恨他。

    我哥抱着我搂在怀里,低头轻轻舔掉我脸上的眼泪,但我和他闹脾气,冷着脸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他以为我是疼了,动作变得几分焦躁,伸手撑开红肿发烫的肉洞,在膨起的括约肌一圈细细抚摸检查,松一口气之后亲我鼻尖,哑声哄我,

    “没坏,哥心里有数,操不坏。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我是天底下最冷最硬的那块臭石头,我嘴角耷拉着推开他的手,一瘸一拐走进浴室里给自己洗屁股,但我留了个心眼,故意没关门,把含满精液的屁眼撅在空气里拿手指抠里面的脏东西。

    我哥有几分不知所措,我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身上,顿时痉挛着打了个颤,小屁眼一缩往外挤出一大股腥膻浓精。

    我哥从身后抱住我,他身上薄薄一层热汗紧紧贴着我,我要化在他怀里,刚撑起来没多久的骨气一下又软了个透,鼻音很重,“哥,想尿。”

    我哥没拒绝但也没立刻答应,应该是我刚刚的反应吓到他,他现在在掂量我的底线。

    “憋一会儿,哥给你揉肚子。”

    我当然不会答应这种无理要求,严词拒绝了我哥。

    但他心软的那个劲儿已经过去,我的抗议无效。

    我哥吃完药会有几天精神不济,有点像低烧的状态,整个人萎靡得睁不开眼,连对我的态度都会冷淡很多据说这是吃药的后遗症,我原谅他。

    夜里我拱在我哥怀里,他暖热的大手放在我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,很奇怪,我哥的精神异常亢奋,我有点怕是不是给他喂错药了,但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其实只是他发情了而已。

    该死的人的性癖当然可以五花八门,但周叙这样的未免也太变态了吧,尤其当我是他身下的承受者,这种被欲望凝视包裹的黏稠感就更浓重了些。

    我不是那种心里能藏住事的人,憋半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,我当即掐他的腹肌控诉他,“为什么我求你你都不理我?”

    我哥理所当然,“你都说是求,我为什么不能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我咬牙切齿,讲不过他这些歪理,我还想说,他摆摆手让我出去给他拿烟,我光着屁股拿来烟盒和火机,被他攥了一把戴锁的鸡巴,又疼又爽弯下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