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刚带动着封行朗父子朝更安全更隐蔽的石柱靠了过去,“河屯,让你的义子们千万别轻举妄动!这又是亲儿子,又是亲孙子的,要是让他们跟我一起冒险,你可是要断子绝孙的!”

    “丛刚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河屯厉吼一声,“你要是敢伤着阿朗和十五,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
    “你说得我……好怕!”

    丛刚冷嗤一声。

    “忍着点儿!”

    丛刚压低声音在封行朗耳际耳语。

    封行朗刚要朝丛刚使眼色,示意他朝越野车走去时;丛刚左手突然从封行朗的脑门上一晃而过,顿时便多出了一个溢着鲜血的长条血口……

    血口并不深,只伤到了浅表的皮肤,可从脑门处往脸颊上流血,看起来还是挺狰狞恐怖的。

    关键是疼狠了河屯的心!

    因为封行朗身上可是流的他河屯的血!

    “丛刚,你它妈的究竟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河屯暴怒了。

    丛刚没有理会河屯所濒临的失控,而是压低声音在封行朗耳际再次耳语。

    “把诺诺给我!我带着他先走!车胎被邢老五扎破了,我们走不了的!”

    看来河屯为了能留下自己的亲儿子在佩特堡城里过上一晚,真的是费尽心机啊。

    像这种扎轮胎放气的下三滥手段竟然也用上了!

    当时的封行朗,被丛刚不知道用什么鬼东西滑伤了脑门儿,已经很怒火中烧了。他想飙,可为了能顺利的带走儿子封林诺,又不得不忍辱负重的跟丛刚合作。

    下意识的朝石砌场地方向瞄了一眼,因为夜色太浓根本看不清车胎是否已经被扎。

    犹豫了几秒之后,封行朗选择了相信丛刚。

    其实当时的封行朗也用不着如此的冒险,他只要从了河屯,也是可以平平安安的将儿子封林诺从佩特堡里带走的。只是迟早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