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屯,你现在每一言、每一行,都是在自欺欺人、自取其辱!我只有一个父亲,他叫封一山!”

    封行朗更戾更狠的话接踵而至,句句似利剑一般直扎河屯的心窝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无论河屯做什么样的努力,都是自欺欺人的无用功;他封行朗根本就不会领情。

    而河屯的行为便成了跳梁小丑一般,只是在自娱自乐罢了。

    河屯高大的身躯踉跄了一下,邢十二在他身后轻托了一把才稳住。

    “阿朗,你说得很对……我的确不配做你的父亲……我的确不配!我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苏禾……我对不起你们母子……”

    河屯的眼眶里泛起了浑浊的液体。也许真的是老了,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凄殇和疲惫。

    “老子没空听你唧唧歪歪!如果你真想忏悔,就下地狱亲自跟我母亲悔过去吧!”

    封行朗用厉吼的方式,阻止着河屯的继续。

    因为河屯的每一句忏悔,都会让封行朗感觉到无形的压抑和窒息。

    他真的快听不下去了!

    不得不说,在把握时机上,丛刚总是能做到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客厅门口,闪过一个黑影,朝封行朗父子直扑过去。

    天时地利人和的伏击。

    是丛刚!

    “都站着别动!这皇太子的命,可比你们精贵!”

    丛刚手中的枪,狠实的抵在了封行朗的太阳穴处,“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他,你们都得为他陪葬!”

    丛刚一边放狠话,一边带动着封行朗父子的身体往后客厅外拖挪。

    “丛刚,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刚刚还悲伤欲绝的河屯,立刻恢复了该有的狠厉。

    “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?我正用你亲儿子的命威胁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