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说她想羞辱巫衡,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,被这个色痞子给反摸了腿,吓得落荒而逃,连鞋都顾不上要了吧。

    迟迟不见女儿回应,程五爷板下脸:“程松月!人家没错都被你逼得担了错,简直胡闹!看来我平时还是对你管教得少了!”

    一般连名带姓地喊,就是她爸真生气了,松月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,一时间在心里恨恨扎小人,暗暗唾弃:这姓巫的不光是个下流的色痞子,还是个阴险狡诈的大混蛋!

    害得她倒霉不说,现在还要被她爸骂。松月踩扁他的心都有了,她凶巴巴地扭头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程五爷可不想再陪着女儿胡闹了,“以后不能这么红口白牙地凭空污蔑别人,知道吗?”转头又看向那谦和站着的年轻人,“松月她小孩子脾气,说错话了你也别放心上。”一边说,一边安抚地拍了拍他左肩。

    巫衡垂下眼:“五爷言重了。”

    这算个什么事嘛?!

    松月气得要跳脚,本来还想请她爸帮忙教训这个姓巫的混蛋,结果倒好,错全堆在了自己身上,姓巫的却成了风中摇曳的一朵白莲花,哪有这么离谱的事!松月表示不服。

    “哎呀爸!——”松月使劲晃五爷胳膊,“你别被他给骗了!他刚刚根本不是这个样子!”刚刚他不要脸地握住她小腿,两辈子还没异性敢这么无耻地对待她!

    一想到这儿,松月更气了,恨不得当场揭穿巫衡的狐狸面具。

    岂料那姓巫的朝她看来,微微一笑,欠扁得很:“或许大小姐对我有什么误解。”

    误解个屁!

    松月简直忍不住要爆粗口,这家伙胡诌起来居然脸不红气不喘,无耻得连出水的绿蛤/蟆都自愧不如!

    “好了松月,别闹了。”程五爷被女儿吵得头疼,“依我看,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显然,她爸不信她,松月正气馁着,忽地灵光一现:“爸!我有人证!”

    念轩一哆嗦,对上大小姐灼灼的眼神,往后连退了好几步,差点摔着。

    “念轩!”松月拽住他胳膊,不由分说地拖上前,“你说!你当时在房间外头是不是听到我的尖叫声了?那时候就是姓巫的在使坏欺负我!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念轩脸憋成了猪肝色,哆哆嗦嗦,舌头打绊,半天说不出句完整话。

    松月急得催:“哎呀念轩!你结巴个什么,快说呀!”

    程五爷看不下去了,皱眉说:“够了松月,赶紧松手,别欺负人家了。”

    松月不甘心撒手,又气又急,一团郁火堵在胸口,上下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