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许久之后才没了动静，床上的两人都侧躺着，顾西平贴在宁砚背后，轻轻揽着他的腰。
他们都还没洗澡，刚出了汗，衣服贴着皮肤，都不大舒服。
宁砚的身体还冒着热气，透过衣服钻出来，跑到顾西平身上，又潮又热。
顾西平揽着宁砚的肩，把人转了过来，面对着自己。
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宁砚的面颊，指侧在上面轻轻蹭着，视线也跟着手指一起，在宁砚的脸蛋上逡巡。
“之前发生了什么？”顾西平低声问，耐心无比，“要我帮你解决吗？”
宁砚的眼帘半敛，眼睫轻颤，他听着顾西平的话，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受了委屈，还想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啊？”顾西平捏了捏宁砚的鼻尖，“你真是低头低惯了，像个没骨气的人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瞧不上的意思，反而带着点儿无奈的宠溺，手下力气不重，但宁砚还是皱起了眉头。
顾西平低笑着，松开宁砚的鼻尖，又刮了一下。
“记得我跟你说过的，需要我帮忙，随时提出来，我都帮你。”
他的手顺着宁砚的脸向后抚摸，揉住了耳垂，捏得发烫，他凑近宁砚，嘴唇贴着嘴唇，气息缠绕，难舍难分。
“还有，”他闷声说，“你的这双手，光会弹琴可不够，刚才的技术还需要练习。”
宁砚听着，不知该放到哪里的手暗暗攥紧，掌心还残留着顾西平的味道。
他没多做回应，只是在顾西平的注视下眨着眼睛，似乎是默默应下了。
“你好乖，”顾西平笑着，与宁砚鼻尖相抵，“下次再这样跟我撒娇的时候，希望你会有进步。”
他的手掌抚上宁砚的下巴，轻轻一抬，让宁砚仰起了头。
“看我。”他说。
宁砚的眼尾还泛着红，是哭的，也是被顾西平揉的，看着有种濒临破碎的美感。
那双眼睛过于干净，除了犹豫不定的颤动以外，顾西平从中看不到半点杂质，像是从清泉中捧出来的一样，光是看着就叫人心情畅快，想要一头栽进去，把它们据为己有。
顾西平亲了宁砚的眼睛，很浅的一下，后者还没来得及反应，他又顺着亲上宁砚的鼻尖，接着是嘴唇。
他们都还没洗澡，刚出了汗，衣服贴着皮肤，都不大舒服。
宁砚的身体还冒着热气，透过衣服钻出来，跑到顾西平身上，又潮又热。
顾西平揽着宁砚的肩，把人转了过来，面对着自己。
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宁砚的面颊，指侧在上面轻轻蹭着，视线也跟着手指一起，在宁砚的脸蛋上逡巡。
“之前发生了什么？”顾西平低声问，耐心无比，“要我帮你解决吗？”
宁砚的眼帘半敛，眼睫轻颤，他听着顾西平的话，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受了委屈，还想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啊？”顾西平捏了捏宁砚的鼻尖，“你真是低头低惯了，像个没骨气的人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瞧不上的意思，反而带着点儿无奈的宠溺，手下力气不重，但宁砚还是皱起了眉头。
顾西平低笑着，松开宁砚的鼻尖，又刮了一下。
“记得我跟你说过的，需要我帮忙，随时提出来，我都帮你。”
他的手顺着宁砚的脸向后抚摸，揉住了耳垂，捏得发烫，他凑近宁砚，嘴唇贴着嘴唇，气息缠绕，难舍难分。
“还有，”他闷声说，“你的这双手，光会弹琴可不够，刚才的技术还需要练习。”
宁砚听着，不知该放到哪里的手暗暗攥紧，掌心还残留着顾西平的味道。
他没多做回应，只是在顾西平的注视下眨着眼睛，似乎是默默应下了。
“你好乖，”顾西平笑着，与宁砚鼻尖相抵，“下次再这样跟我撒娇的时候，希望你会有进步。”
他的手掌抚上宁砚的下巴，轻轻一抬，让宁砚仰起了头。
“看我。”他说。
宁砚的眼尾还泛着红，是哭的，也是被顾西平揉的，看着有种濒临破碎的美感。
那双眼睛过于干净，除了犹豫不定的颤动以外，顾西平从中看不到半点杂质，像是从清泉中捧出来的一样，光是看着就叫人心情畅快，想要一头栽进去，把它们据为己有。
顾西平亲了宁砚的眼睛，很浅的一下，后者还没来得及反应，他又顺着亲上宁砚的鼻尖，接着是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