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史叶越发羞怯。还好两边黄门如石雕偶像般,并不睬他二人。于是她埋头举袖擦了,又问道:

    “秦公见笑。我偶然得立此处,真真是应了那句‘力小而任重’了。想是天子问秦公话,已然问完了?”

    秦王晦答:

    “倒不知。只命孤送走先生。孤还要进去复命的。”

    女史也罗唣,又问:

    “竟不知考问些怎样学问?”

    秦王晦沉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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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想及今日见过之一二三人,自惭形秽,又答:

    “考问却多。阿姊适才言力小而任重:孤今尝思,德薄而位尊,智小而谋大,力小而任重者,实乃孤也。”

    女史又道:

    “秦公盛年,正如木笔巨树之萌发。假以时日,自然可生出经邦之远图,安国之长算,何必急于朝夕。”

    言毕,腹内轻叫一声,有如夏夜蛙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