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木再怎么残暴,能有B那么残暴吗?B骂过粗话,满口打打杀杀。这样的B为什么要骂凌云木为暴君?

    是因为二者都受到了凌云木的……压制?制约?

    这或许是身为主人格的凌云木,最擅长的不是吗?

    如果次人格有想要占据主意识,或者取代主人格的念头,凌云木就狠狠将他们压制,方能称之为暴君!

    至于他用什么办法压制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
    我忽然觉得,凌云木这个人真的挺有意思!

    “渊儿在吗?渊儿你在吗?”

    “在,妈,我在呢。”又到母亲的查岗时间,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即使她看不到。

    “在哪里呀?”

    “没任务没社交没出外勤,在家看电视呢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你在家吗?我怎么没看到你?”

    “在外面的家呢,妈,你忘了吗?”一成不变的问答,这是我母亲的强迫症。

    “哦!……你记得不要出门,七点钟不要出门!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妈,七点不出门!”

    我挂断电话,依旧躺在驾驶座上,傍晚的余晖穿过挡风玻璃铺洒在我身上,与冷气中和,有种懒洋洋的暖和感。

    晚上,跟昔日的队友们吃了顿火锅,卢广义拼命介绍她手机里的帅学弟,我差点将她手机扔锅里煮了,从此这妞再不敢拿我开玩笑。

    后来他们都加班出任务去了,独留我一个在酒吧里买醉。

    不过这酒不醉人,人也不自醉,烟倒是无节制地抽。直到凌晨两点,方跌跌撞撞地爬上车里,直接躺到天亮。

    一阵电话铃声将我吵醒,花了好几秒才看清楚眼前景象,我什么时候跑宾馆来了?想起那件因作风问题被举报的事,差点引发PTSD。

    接通电话,是昔日下属郝爱国打来的:“哥,不是说要旁观沙盘治疗吗?怎么不见人影?”

    “什么治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