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广义不知想什么,忽而又一声叹息,声音有点低:“哥你现在交个友散散心挺好的。我妹有个学弟,长得很帅,哥你要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“别这样啊,什么年代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“卧槽,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你队长就没大没小了?”

    “好好不说了不说了。”她还低声嘟囔了句什么见个面而已……

    我说:“广义,你得帮我个忙,哥请你吃饭。”

    她眼珠子一转,“哥,吃饭就算了,请我吃个甜筒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看月华孤儿院的档案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想办法,不过,你可能要失望。”

    “有多少看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项哥,我能不能问问你……”她还是有些啰嗦,“你为什么不愿意签名当继承人啊?那是多大一座金山,你这样视钱财如粪土显得我们很俗气呀!”

    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……不过,”她真的是不吐不快,“这爷爷也太专横了,把孙子逼到这个地步!可惜没有证据,举报的事绝对是他干的。项哥你一定要回来,气死他!”

    我不发表意见,毕竟气死自己的爷爷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“竟然让我们刑警去抓你,连谭队都拒绝不了,太霸道了!”

    “你少多管闲事。要不要我带你去飙车?”

    “不,不用了谢谢!”卢广义迅速将自己卷成个圆地从车上滚了下去,并且往后再也不敢提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我将靠背放低,抬起脚搭到方向盘上,半躺在车里抽烟。一根接着一根,这抽的哪里是烟,是满脑子的迷雾啊!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喊凌云木为暴君呢?”

    凌云木的日记中,所体现出来的两个疑似亚人格特征,一个用飘逸瘦金体书写的简称为人格A,用狂草书写的简称为人格B。

    无论是A还是B,都曾将凌云木称为暴君,凌云木对此不作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