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用修理工的工具,褚迟把新太阳煤炭厂的机器全部拆开了,获得拆机达人的称号。

    修理工李根站在一旁呆住了,额,主任从哪里找来的大神,方方面面吊打他啊!

    李根心情复杂,他敬佩的问褚迟,“贺工,你这技术哪学的?”

    褚迟思考了一下,拆机还需要学吗?难道不是一眼就能会?他问李根道:“你不会?”

    李根老实孩子,回答说:“我会,但没您这么利索,你可说是到达了庖丁解牛的层次!”

    褚迟轻笑一声,他说:“没学过技术,不过是按照组装方式把机器拆开来而已。”

    李根:您说的这么简单,我差点就要信了!

    李根为自己三年来的学习掉下了一滴眼泪。

    朱成劳在一旁盯着褚迟行云流水的把机器拆了,心里的怀疑全部转成了信任,他热情的问:“贺工,您看出什么毛病了?”

    褚迟拿起一个小小的零件说:“这个零件要换了,你看,他这里裂了条缝隙。”

    朱成劳想凑近看,李根却非常不懂事的挤到他前面,朱成劳:给老子滚开!

    李根听不到朱成劳的心里话,他对着褚迟指出的缝隙看了七八遍,一边看一边感叹,“贺工,您这眼睛也太利了!要不是亲眼看着你拆机了,谁和我说,我都不信,人能一眼看出零件出问题了!”

    昆仑镜在褚迟口袋里也不老实,心里憋着一口气说:“哼,褚迟根本不是人!”

    误打误撞发现了真相的李根是听不到昆仑镜这句话啦,不过褚迟还是隔着口袋拍了昆仑镜一下,让他老实点。

    朱成劳终于推开李根,拿过褚迟手里的零件说:“那我们新买一个零件?”

    褚迟点点头。

    朱成劳惊叹的看着手里的零件,然后尊敬的看向褚迟说:“贺工,您看我们这机器要怎么改?”

    褚迟指了指机器说:“如果要修改的话,需要一笔钱来购买新零件,要对结构进行大变化。”

    朱成劳犹豫了,旧机器修好了后,上面是不会批钱的,管理层有种朴素的思想:既然旧的能用,干嘛花钱用新的,他为难的说:“贺工,这钱大概申请不下来,您看有没有什么不花钱的法子。”

    “或者少花钱的法子?”

    褚迟淡漠的看了朱成劳一眼,“没有,不想花钱的话,哪有什么好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