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成劳满脸无奈,这上面不批钱,他下面的也不好做啊!

    朱成劳不想得罪褚迟,他道:“贺工,无论那钱批不批的下来,您把机器修好了,我们会付钱的。”

    褚迟没回答朱成劳,他利索的把机器重新拼好,然后对朱成劳说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朱成劳立刻殷勤的带着褚迟离开了厂房,他问:“贺工,等零件到了,我们该怎么找您?”

    褚迟把他呆着的招待所说了一遍,朱成劳赶紧记好了,这是个人才啊,和人才打好关系非常重要。

    褚迟回到会客间,贺秋玲一眼就看到了他,她笑容灿烂的从沙发上爬下来,往褚迟身上冲,“爸爸,爸爸!”

    贺秋玲冲到褚迟脚边,抱住褚迟的大腿,奋力的想要往上爬,褚迟嫌弃的嗤了一声,然后低下身子抱起了贺秋玲。

    这小女孩太奇怪了,所有人都怕他,偏偏她不怕,普通人恨不得离他三尺远,可她偏偏凑过来。

    贺秋玲不知道褚迟心里想什么,她满足的抱住褚迟的脖子,爸爸是对她最好的人,跟在爸爸身边,什么坏事都消失了。

    无论是欺负她的奶奶,还是喜欢抢她东西的哥哥姐姐,爸爸都把他们打跑了,爸爸最好了。

    褚迟面带嫌弃的抱住贺秋玲这幅图片,生动形象的演绎了:心口不一。

    褚迟对朱成劳点点头,抱着贺秋玲离开了。

    朱成劳感叹一声,“这人看上去冷冰冰的,没想到那么宠孩子。”

    并未走远、听力很好的褚迟清楚的听到了朱成劳的话。

    他不满的瞪了贺秋玲一眼,无情道:“你对我来说,只是个玩具,不要自作多情。”

    贺秋玲听不懂,一句这么长的话,她只记住了玩具,她高兴的重复道:“玩具,玩具,爸爸买玩具!”

    褚迟额头上出现三个黑线,他一定是疯了,不然怎么会和傻子说话。

    心里这么想,可是到了杂货铺的时候,双脚不听使唤的走进去,给贺秋玲买了个花夹子。

    贺秋玲高高兴兴的把夹子夹到头上,褚迟不满的看着这红红绿绿毫无审美的大红花,对贺秋玲道:“真难看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把贺秋玲头上的大红夹子扯了下来。

    贺秋玲愣愣的看着褚迟的动作,然后她大声的哭起来,“不要,爸爸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