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知道我会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刘媒婆皱着眉头,这一句绕弯子的话,她愣是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俩人又走了一个小时,才到目的地。

    一个“世外桃源”。

    人影没有一个,鸟影倒是很多。

    “栓子就在那间房里,”刘媒婆把人拐到目的地了,也不怕人逃跑了,大喇喇的指着侧面的一间房子对着姚二灵道,“你进去瞅瞅吧。”再怎么说也要夫妻一场的,提前多了解了解没问题。

    姚二灵默默翻了个白眼,瞅什么瞅,栓子现在什么样,没人比她更清楚。

    就是她乌鸦嘴咒出来的,现在躺床上算啥,以后的日子会更悲惨。

    上次相亲见面,她可是一直寻找机会发嘴功,一直等到吃完饭才逮到机会。

    那栓子是个管不住嘴好酒的,几杯白酒下肚,人晕晕乎乎脏话混账话胡乱的往外蹦。她如易受惊的小鹿般,怯怯的忘了对方一眼,柔弱中带点羞怯,羞怯中带点好奇,小脸蛋仿若抹上了胭脂,分外的迷人。

    栓子就吃这一套,就爱这种娇滴滴的小女儿姿态,当场被迷住了,两只眼珠子一动不动,嘴巴张得老大,话都不会说了。

    姚二灵咬紧下嘴唇,低着头站起身,急急的往外走。

    栓子头脑正热,刷的一下站起来,跟着出去了,多好的独处的机会,说不定还能趁机抹上两把了。

    姚二灵在院子里笑意盈盈的望着栓子,嘴里小心的念着,奈何栓子酒精上脑,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,哪还管嘴是不是在动,耳朵自然也失鸣了。

    这不,相亲后三天,诅咒生效了。

    躺在床板上的栓子听到院子里面的脚步声,头偏向门口,脖子深得老长,可等了老半天也没等来人,急得直锤床板。

    “人呢?”别看他现在不能动,可晚上的洞房还是要入的,方法多的是,又不是只有一种。

    刘媒婆朝着房间的窗户大吼,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转头又看向姚二灵,不耐烦的道,“你当家的叫你,赶紧的,他脾气可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姚二灵脸红红的,声音无辜又天真,“我们还没办酒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