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沧海很知道这一点,所以他问道:“大人,不知道小的是否能够广邀人手。”

    他想把这出戏做大做到包揽整个江湖这么大,他要用江湖的血雨腥风来讨好这位贵人。

    “余沧海,你还真是懂事呀,好好好,这事不管结果如何,你松风观咱家包你一个世代锦衣卫千户,你余家一个传家的锦衣卫百户。”

    曹正淳看着余沧海高兴的说道,他也是太看好余沧海了,这人太懂事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问道:“余沧海你可有兴趣来我东厂呢,一个档头的位置可以留给你。”

    可是这话一说余沧海立刻抖了一个激灵,“大人,小的儿子刚死,还要和堂客再生一个娃娃哩,您的好意,下官心领了,心领了!”

    “哼,不知趣的东西,下去吧,三个月,就给你三个月,让你广邀人手,贵人要是看了不高兴,仔细你脑袋!”

    曹正淳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,这是不是再鄙视我呢,是不是在嘲笑咱家无后呢,立刻就把人给赶走了。

    余沧海出来以后也不知道是该高兴,还是该不高兴,他不能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了,按理说是不该高兴的,但是他为松风观和自己的余家争到了官身,再加上自己又进了贵人的眼,这又是应该高兴的,但是曹正淳对他的窥视,又让他不高兴了,这让他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,没办法只能给自己上了一个面具挡住了自己的脸面。

    他一路飞奔跑回来松风观租住的客栈,看见了自己的四大弟子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就招呼上了所有人抬着自己儿子的棺材,向着福威镖局而去。

    一路上都是阴沉着脸,他完全都不知道该怎么邀战,万一福威镖局不应战又该怎么办,这让他有些烦恼了。而在他门头顶的一件酒楼上,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正在满脸疑惑的看着余沧海一行人,他很纳闷,余沧海不是都定下来血洗福威镖局了么,怎么又抬棺上门了。

    “岳师弟,你果然来了。”

    一把巴掌宽的大剑放在桌子上,左冷禅一屁股就坐在了书生的对面。

    一坐下左冷禅就拿着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左师兄,你怎么在这?!”

    岳不群看着对面的左冷禅是又惊又怕,他没想到左冷禅会出现在这里,他怕左冷禅直接在这把他给做了,那他可就是什么都完了。

    “你都来了,我这个江湖档头怎么能不来这呢,岳师弟,你们华山不地道呀,五岳剑派这么多的道道,你们是一点都没有交代呀。”

    左冷禅是咬着牙说的,手里也是使上了劲,酒杯都被他捏成粉了,他是真生气了,不光是气还有怕,他在这一心捣鼓这五岳并派呢,却完全不知道五岳并派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。

    他在这做的一包带瘾的呢,谁知道他是越做越错,越努力越作死,真是姥姥!

    要不是知道了岳不群,他现在都恨不得直接的做了岳不群,真是太欺负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