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得商量,你走,想要就明天来!”浑然没发现唐寅的诡异变化,钱千军不耐烦的挥挥手。

    他现在满心满脑都是这次能坑到多少?

    啪!

    钱千军挥出去的手还没放下,唐寅就一跃而起,一步来到钱千军面前,一巴掌带风挥出去。

    钱千军顿时被打的从沙发背上翻过去,一路翻滚到墙边儿,咕咚一声撞在墙上。

    顿时被撞得七荤八素,耳朵嗡嗡直响。

    许久,钱千军还反应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打我?”一张嘴,扑的一声吐出七八颗白中带红的物体,分明是牙被打掉了。

    一侧的牙齿大半被打掉,剩下的也都摇摇欲坠,只是他现在半边脸都麻了,根本感觉不到疼痛。

    这还是唐寅尽力压制了,根本没动用应有的力量,否则这一巴掌下去了,不要说是人脑袋,就是铁打的也被扇碎了。

    去!

    唐寅根本没说二话,一把抓住他的前胸,一甩,哗啦一声把客厅里摆放一些观赏古玩的架子砸碎了。

    钱千军现在已经被打蒙了,不仅牙掉了将近一半,左腿也诡异的扭曲着,显然已经骨折了。

    身上的擦伤和撞伤,就更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能打人?”钱奎山跑进来了。

    其实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离开,在客厅外的走廊里偷听,想看看儿子究竟要怎么做?

    儿子一再得寸进尺,他是有些不赞同的。

    问题是能得到的利益太多了,以至于他心里的天平倾向儿子。

    在如此丰厚的报酬面前,他早已把原来的打算抛之脑后,一幅未来可能得到的画,再加上唐寅的人情,能比得上十多个亿的收获吗?

    他认为显然是比不上的,所以面对儿子的得寸进尺,他采取默认的态度了。

    直到后来唐寅爆发,他才慌乱的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