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犹如挠痒痒的亲密让我差不多要窒息,一句话都说得不完整“他,他,他是我的弟弟,亲弟弟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是亲的。”师父见我还在反驳,气不过,加重了力道,“你刚刚给我看你弟弟的画像,我可见不得他与你有相像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那可能只是我画意不精吧。

    师父这天外飞醋吃的也着实过分了。

    “那个。”刚刚口沫横飞地夸弟弟不加掩饰,现在却口齿地说不出话来,师父看着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,我不曾想师父的占有欲这么的强,赶忙话锋一转,“师父也是我的亲亲夫君,可是比弟弟更重要更要多陪我千年万年的,在我的眼底,最是无人可匹敌的厉害呢。”

    我难得嘴上抹蜜地夸耀师父。

    “心里话?”师父头顶高帽被我这么一戴,壁咚地覆身靠近我。

    “那是,心里话。”夸奖自己家的男人是不能客气的,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,对象越优秀,证明自己眼光越好。

    师父被我夸得很是开心,顺势搂住了我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师父竟也这般好哄,易醋,可能他没经历过像人类一样的生老病死和成长,亲情也随着历练疏远才这么霸道,还好这些都不是问题,等找到爹爹他们,也要让师父感受亲情的温馨,我们就会相处得很融洽的。

    我头卡在师父的肩膀上,温顺地想再体会一下与师父这种如胶似漆的放松与美好,可是眼前却闪动着波动,好像我们所在的地方存有结界,而这个结界,又要破开了一样。

    “师父,你看。”我从师父怀中起来,指了指震荡的波纹。

    “这一层可能才是真的仙障。”师父一甩衣袖,震荡的结界应声而碎。

    我们的身边立马车水马龙起来。

    “哎,你们从哪里出来的,怎么站在我身边。”我们应该是身处闹市,一个摊贩前正在买卖的年轻小哥忽然看到我们,察觉路突然被挡住了,奇怪地发问。

    我也因为身边突然冒出的许许多多人而不自在,一时愣的不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“这里人这么多,这么挤,我们也是被挤过来的,你没看到不奇怪。”倒是师父,轻描淡写地就将我们的凭空出现合理化。

    “嗯,看着你们也不像本地人,我这也是买东西买得都没有留意。”年轻小哥自言自语地说着,绕到我们的身后,去提他的担子。

    这可能也是他怀疑我们从何而至的原因。

    我们被圈在了他担子上的绳索里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小哥。”师父先踏了出去,再将我扶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