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那个不是,你怎么了?”我能感觉到非单一的捉急,我突然的投怀送抱,他抱也不是,不抱也不是,愣愣地看着师父,无辜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。

    他确实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,而我却只是伤心地哭泣着。

    “可期,你没事吧。”师父的声音沉沉的,好像压制着心事,却也隐含着隐隐的怒火,“你怎么抱着他?”

    “哎,不是,我们,我是。”才反应过来被误会的非单一,恨不得多长几张嘴解释,可是谈及他的身份,他又不能和盘托出,只能将话咽了回来,咽着口水跟我说,“嘿嘿嘿,你起来解释一下。”

    眼前的男人生气了,脸黑的像乌云一样,要雷电暴雨啦!

    我却不能顾及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,我不要,我不要。”我死死地抱着非单一,怎么也不让他把我扯下来,娇腻的语气还带着浓浓的鼻音,我靠在非单一的肩上故意说得很大声,“你刚刚还说要和我生满堂子的子孙,这会儿就不认账了吗?我不起来,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我呜呜呜地哭着,情到深处还狠狠锤了非单一几拳,非单一毫不客气地顺势将我拉起来。

    “哎,你,你怎么。”非单一将我拉起来,看到我泣涕满脸,还粘着毛发,很是狼狈,数落的话语倒也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我趁着他发愣的空隙,直接将满脸发痒的鼻涕虫往非单一干净的衣服上蹭了蹭。

    “你。”洁癖的非单一顿时天雷滚滚,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样。

    “怎么,说过的话不算话了吗?”我幽怨地朝非单一说道,还带着糯糯的鼻音,“你不顾自己的性命冲到七窍玲珑心里来救我,不就是要我明白我在你心底比你的命更重要嘛,我现在知道了,你才是唯一关心我的人,这不好嘛。”

    我撒着娇又要往非单一身上蹭,为了防止他乱说话,我索性扯着他的嘴巴,与他贴得很近,好像情侣间打情骂娇。

    非单一呜呜呜地说着什么,听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