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进去只是想见他吗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只想。

    “他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?”非单一很慎重地问着我,似乎暗藏心事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我回答得很笃定。

    “那,如果有一天,你知道其实你心里还有一个人,比他还要重要,那你怎么办?”非单一猜测着问我。

    我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点。

    “不会有那个人。”我叹了一口气,却回答得很坚定,“师父会帮我把心底的那个人移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知道了?”非单一很震惊。

    我忽然又想起他说的话,和胶倪让我看的影像。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他的震惊,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身影。

    “非单一,这不一样。”我又是很着急地解释,“师父是师父,师父为了我受了重伤,我只是想进去看看他照顾他,他是我心里最敬重的人。”

    我承认我在狡辩,自圆其说,我像是一个失败者,只想保留最后的尊严,因为我从非单一的眼睛里看到了从金榭山出来的胶倪。

    “可是主君不想见你。”胶倪依旧扯着笑,神情高雅悠悠地走了过来,一脸胜利者的傲娇,“主君让我来告诉你,你不要再呆这里了,你们师徒情分已尽,尔等速速离开,主君不会为难于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不至于吧,师父就这么把我逐出师门了?我脑袋一片空白,却还倔强,“师父不可能断我们的师徒情分,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由不得你不信。”反正证券在握,胶倪也不着急,“你们还是赶紧走吧,但你若还这样死缠烂打,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。”

    胶倪说着,手上已经有意无意地转动着能量。

    “你凭什么赶我走,你有什么资格?”师父还没下令逐我出师门前,我仍然是他的徒弟,无论如何是要看师父一眼的。

    只要确认师父没事,我就走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资格。”胶倪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,笑得欢乐,“论资格,我才比你更有资格,因为。”

    胶倪故意将脸蹭进了过来,在我耳边清晰说道“主君要收我作他唯一的女弟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