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更多的是一种嫉妒,嫉妒可以让穆岑亲自缝制喜服的人。

    李时渊看着穆岑,在等着穆岑的答案。

    穆岑倒是淡定:“是给傲风缝制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,让李时渊冷笑出声:“傲风现在才多大,要等傲风迎亲还要多久的时间,你现在给傲风缝制,你又如何知道傲风以后能长到多高,身材如何,你就不怕不适合吗?”

    这话是在质问,也在等穆岑何时给自己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。

    这里太多解释不过去的地方,所以李时渊没打算就放过穆岑,手心的拳头不自觉的攥了起来。

    就好似当年曲华裳还留着李家传人给的喜服一样,这样的感觉,就好似自己被穆岑彻底的给戴了绿帽子,说不出的压抑,但是李时渊也并没冲动,而是耐心的等着穆岑开口。

    穆岑安静了片刻,知道李时渊想些什么,她还是认真的看向了李时渊:“是,我不太清楚傲风以后会长到多高,胖瘦如何,就是凭感觉做的。我不想让自己有遗憾,起码傲风结婚的时候,我也曾留给他东西,而不是空手而去。”

    这话穆岑说的平静,但是却情真意切。

    李时渊就这么看着,眸色里的阴沉却始终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不管是傲风也好,亦或者是别人而言,总而言之,这喜服就不是给自己的,这样的感觉,都让李时渊觉得嫉妒。

    好似穆岑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把别人放在了首位,而自己永远是在最后。

    越是这样的想法里,李时渊越是显得暴躁了起来,他看着穆岑的眼神也跟着越发的阴沉。

    穆岑感觉的出来,她无声的叹息,最终也没多解释。

    有些事,无从解释。

    “信与不信,我的解释就是这样。”穆岑安静开口,把自己的话说完。

    李时渊拿起喜服,穆岑的眉头微拧,而喜服很快就在李时渊的手中幻化为了灰烬,穆岑看向了李时渊,眼神好似也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皇上这是何意?”穆岑问着。

    “淑妃要时刻记住,你是朕的妃子,你缝制这些东西,首先要为朕考虑,而不是为无关紧要的人。”李时渊冷笑一声,“太子也不过就是记在你名下的,而非是你亲生的,你不需要为太子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就只是借口,李时渊逼着穆岑承认自己身份的借口而已。

    “要为太子做这些的,是太子的生母,不然的话,任何人的行为都会被说成别有居心,难道淑妃也是如此?”李时渊冷艳看着穆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