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话,似乎是男子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回答之前敦尔柯的问题。

    闻言,瘫躺在地上的敦尔柯,心里更加地确定,眼前之人一定与南疆都城,有着匪浅的关系。

    整个癸曦族所有的人都知道,这癸曦族虽说算是南疆的管辖区域。

    但却一直都是和邻国要相处的更为好一些,甚至之前,癸曦族还扬言要脱离南疆朝。

    后来此处闹得快要变了天,都城的诀王殿下亲来,一番雷厉风行的作为之后,这才基本将此处稳定住了。

    虽说自那之后,癸曦族便安稳了很多,没有再说过什么要脱离南疆大言不惭的话。

    但却终究不承认自己整个族落是隶属南疆,更加没有向都城内,按照附属族落的义务进贡过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对于此番行径,那新上任不久的君王,竟然还能容忍,没有再多出些事端。

    因此,慢慢地那些事情也就算是平息了下来。

    而此时,碧凌然的一番话,唤醒了他脑中的记忆。

    也让他不得不开始思虑,自己此时应当如何才能做补救,如何才能扭转局面。

    癸曦族的命脉,决对不能落在一个都城之人的手中。

    手中的长剑紧握,敦尔柯慢慢地开始从地面上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从地上站起,伸手化拳将嘴边的血渍擦去,道,“原来,你从来都不是我们癸曦族的人。”

    闻言,李林夕这个不知所云的人难免有些懵逼。

    不过,此时的她,却也分不出心思来管这些于她无关的事。

    如今,于她而言,最为重要的便是,这棺中之物,到底是不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哼,此时知道,终究还是晚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瞥了一眼身后的敦尔柯,碧衣男子冷笑了一声,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手帕模样的东西。

    那帕子,不似平常的一般普通。

    在这密室有些昏暗的灯光下,依旧可以看出,帕子上面的每一根线条,都在反射着璀璨的光芒。